出头了。
“花荣肯定想不到,当他把这件事情说给宋江听的时候,宋江已经做出了决断。”
“雪儿,你带人到其他屋子里面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花月容。”
“月容呢?花月容呢?”
“走!看看去!”
说完那几个小厮分头就要跑出去叫人。
西门庆听了挥挥手,让武松将那小厮丢到一边,这才拉了武松道:“二弟,听上去花荣好似中毒了啊!”
而那个年轻女子是西门庆的小妾,叫做雪儿的。
不过眨眼功夫,那些小厮们被明晃晃的朴刀往肩头一压,吓得屁滚尿流。
西门庆嗅了两下,似乎是蜡烛的气味,但里面混合了一种有些发甜的味道,西门庆自认了解一些常见毒药的气味,但这种味道却是头一次遇到。
那小厮想了想道:“老爷说头疼的厉害,其他倒也没什么只是一张脸乌青乌青的好不吓人!”
白胜摸了摸脑袋,不知道是因为趴在地上还是其他缘故,感到一阵莫名的凉意,将身子缩成一团。
西门庆微微摇头道:“有宋江做后台,还没到跑路的时候。莫非真如那个小厮说的,花荣已经病到起不来床了么?”
明晃晃的朴刀一把一把的,可不是闹着玩的。
“病倒了?”
离花荣越近,那种有些发甜的奇异味道越是浓烈。
武松砂锅大的拳头捏的啪啪作响:“手中这两把钢刀又有好几日未饮人血,都快要生锈了!”
西门庆似乎想起了什么,微微叹道。
武松吩咐士兵们将两扇已经有些砸破的大门重新关上,看守起来。
“果然是中毒了。”
雪儿急忙出去寻找花月容,武松也深以为然:“没想到宋江行事如此毒辣花荣可是他的义弟!想当初在柴大官人庄上我还和宋江喝酒来着那时候怎么就没看出他的本来面目来!”
雪儿识得花荣居住的屋子,当即领了武松和西门庆过去。
白胜依稀可以认出领头的那个大汉是武松,也就是西门庆的二弟。
花荣死在了床上,那么花月容去了哪里了呢?
被人用纯暴力砸破大门,只要还是个人都受不了。
西门庆猛然心头往下一沉,也顾不上许多,上前猛的拉开了被子“啊”雪儿发出半声尖叫,急忙捂住了嘴转过身去。
武松听着西门庆的分析,有些毛骨悚然道:“宋江那厮要灭口!”
被子下面正是花荣,早已死去的花荣。
“到这时候还需要什么罪证,直接杀过去,取了宋江和吴用的人头便是!”
西门庆点点头道:“不过似乎倒也不完全是害怕花荣身份暴露让花荣揪心的是自己妹子花月容的婚事。从这一点看,只怕是宋江想多一点手段控制花荣罢了。”
那小厮被武松提了脖颈,只当是要杀他,吓得腿都软了:“好汉,我家老爷昨日从外面回来就昏倒在门口老爷义兄和军师来看过好几回的”“有何症状?”
以西门庆穿越前学到的些许知识来估计,花荣是天亮前就中毒身亡了。
虽然花荣中了毒十有八九起不来床,西门庆还是很小心的拉着雪儿站到了旁边,吩咐武松一个人小心上前,轻轻推开了门。
弄不好是慢性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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