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打回肚子里。
什么好不好,想问哪里好不好。
这个人好奇怪,说话都没有主语,小学的语文老师没有教他一个句子里面需要话题吗!
真是的。
不管了,她不冷不淡三个字,“挺好的。”
如此,四下再度恢复寂静,一直延伸到均速上升的电梯。
余骞看着跳动的红色字母,恨不得一下就爬上顶楼,怎么可以这么慢,第一次觉得电梯是这般的蜗牛速度。
电梯里的两个人,一人一个角落。
空气粒子僵硬地挪动,余骞双手环胸,目视前方。
忽而光线一暗,电梯一抖,余骞心坎一震,着急忙慌地靠紧角落,发出的声都带着颤抖,“怎么回事。”
“应该是故障了。”
随着话音落下,身旁的一袭风卷过,余骞听到某人摁下求助铃的动静。
“等人来就好了。”方池的声音听不出变化,字音间全是镇定沉稳。
相比她自己。
啊,好丢人。刚才甚至啊一声。
余骞焦急难耐,怎么还没来人。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黑漆漆的,啥都瞧不见。
连方池那厮现在在哪个角落都不知道。
好像喊喊他,但是喊不出口。
可是方池知道。
熟悉的清冽气质混进余骞的鼻息,这人正跟她肩蹭肩,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余骞感受到指尖有轻微的触感,继而一股温热贴近她的手心,心里踏实了。
她抽抽鼻子,熟悉的味道更加强烈了,直叫她失了魂。
“方池,你好讨厌!”余骞冷不丁地扔出一句话。
方池敛眉,左右应不上话。
半响,外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哐啷哐啷几声,电梯爬上两步,光线溢了进来。
门徐徐地开了。
余骞猛然抽回手,迈出电梯的背影满满的翻脸不认人的颜色。
“谢谢,谢谢。”
太感谢了,余骞连番弯腰谢过几次,还称明天带吃的去感谢他们。
呼,终于回到家门口,余骞欢快拿钥匙,正准备推门进去。
某人一声喊,唤住了她的动作。
“余骞。”
他又默然两秒,“对不起。”
这一刻,余骞鼻尖又酸了。
啊啊啊,臭方池。
他的这一句对不起在她耳边反复敲了上万回,甩都甩不掉。
余骞闭眼又睁眼,望着窗外茫茫的夜色,连空气都好像在写着对不起三个字。
她一顿揉搓头发,再度闭眼,周游几回后妥协,跟这声对不起一起跌进梦里。
次日,余骞为了躲开被陈女士拉去花市的命运,连忙逃去泽如糖水铺。她最喜来泽如这里,一是有糖水和小吃,二是有可爱的人看,还有人跟她唠嗑。
一两点时分,人不多。
泽如坐下来休息陪余骞打发时间。
余骞一面啃着烤鸡腿,一面问那正在摆桌椅的近希,“宝贝,报了哪里?”
“安大。”近希停下手上的活,瞥其一眼,“能不能改改你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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