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柜子里时,才注意到自己那把用了许多年的小提琴。
这些就已经是他的全部家当了吧。
下午天气很好,林艾去医院探望白闻,拎着那把小提琴,他想着,要是很快去了瑞士,白爸爸再想听到自己拉琴就很难了吧。
这是他第一次在白闻的病床前拉琴,他前几年年少羞涩,不好意思在众目睽睽下,在病房里做这些矫情的事。
后来从国外回来,人是成熟了不少,可那两年心思太多,事情杂乱,接各种文活忙着还债,也没有闲情雅致做这些事情。
他站在窗口,外头光照充沛,冲散了冬日里的些许寒冷气息。
右手拿琴,抵在左肩上,食指的指根和琴颈接触,琴面微微向右倾斜着。
即使他许久都没摸琴了,身体却像是有记忆力一般熟练,全凭本能去做这些标准举动。
他拉的是《**eMaria》,白闻以往最爱的曲子,曲调舒缓婉转,低低诉说着对圣母的赞颂。
白闻总说,听着这首曲子,就可以祈求上帝原谅自己爱人的罪行,以后无论天堂地狱,也不要让他们分开。
可是此时此刻,两个人早已经阴阳相隔了。
林艾有些庆幸白闻先一步失去了知觉,如果让他醒来了,看到林家已经落魄,林天启仓皇自杀,自己娇惯长大的儿子为了生计不得不爬床,想必对他来说也是件万分残忍的事情,还不如就这样躺着。
两首曲子完整的拉完后,他的臂弯也有些发酸了,只好将琴搁在一边,坐下来休息。
方才病房门外就有人影闪动,小护士们探头探脑的偷瞧着里面的他,林艾沉浸在音乐里没有察觉到,现在往门口扫一眼,就发现围了好几个脑袋,还有偷偷录视频的。
林艾朝她们亲切笑了笑,又指了指病床上的人,示意自己只是拉给病人听的而已,于是那些人就自觉得散开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他觉得心里烦躁不安,总是静不下心来,连身上的棉绸睡衣都解开了好几粒扣子。
他抹了把额头虚虚一层薄汗,嘟囔着天气热得反常,可等他推开窗户,又觉得冬夜里的冷风直扑面,反而让他从里到外都舒服了些。
到了半夜里,不仅是觉得浑身燥热,就连颈后的腺体也隐隐有灼痛感,信息素胡乱窜了起来。
这分明是发|情|期来了,林艾苦涩一笑,在这个节骨眼上,还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体内烧着一团火,胡乱几下将衣服脱光后,他赤|条条躺在了被褥上,想冷静冷静。
林艾禁|欲|许久,家里也从没有备着抑制剂类的药品,如今深夜里,他发|情|期间单独出门去药店,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呢。
他脑海里闪过一些社会新闻,关于Omega发|情|期内迷迷糊糊被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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