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眼的角落里摸了瓶上好的威士忌就回房间了。
过会他又下楼让佣人给他去取装了冰块的酒桶,切了盘咸奶酪和杨桃片来,在他们疑惑的目光中,林艾轻咳一声,“这是我的养生秘诀,不外传。”
将门反锁后,他在桌前翘着白嫩的脚丫,享受着自己的独处光阴。
奶酪香甜,杨桃微酸,烈酒入喉时回甘无穷。
他刚开始只是握着玻璃杯小啜几口,微醺的时候,简直文思泉涌,噼里啪啦的打字,自己险些都沉溺在了情节里。
一高兴就连灌了自己好几口,胸腔都热了起来,他码完字后又翻出了傅氏集团的网页,细细浏览,在纸上写写画画,心里琢磨着关于奢品车载香水策划案的事情。
他忘了,白兰地向来都是后劲缓缓又绵足的。
晚上傅司礼回来的时候,已经在外面用过晚餐,他同样也堆积了些公务带回家里。
助理跟在他的身后进了书房,看到他进门时的背影微微一僵忙探头问他,“怎么了?傅总。”
“没什么。”傅司礼淡道,他不动声色的抬脚走了进去。
空气里有着极淡的小苍兰气息,几不可闻。
在经过办公桌前时脚步又停了停,目光沉沉地扫视了一圈书房里的陈设,几乎都物在原位,没有改变,但他仍然觉得某个地方与往日不同。
究竟是哪里不同?……
他的眼神在瞥到面前那一排酒柜时,有些明白了。
“刚才说到哪里了?”傅司礼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眼睫漆黑,瞳孔里流淌着星子似的细碎光芒,“继续——”
那扇被佣人擦得透亮的酒柜玻璃上,分明有几个手指头印渍,格外清晰,即笨拙又狡黠。
……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
林艾正在对着盆紫葡萄风信子打开话匣子,“你比我苦?……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你不过是头上开几朵花而已,我问你,你屁|股|开过花没有?……”
“没有吧?”他痴痴笑了起来,“我开过……”
听到门响后,他嘟嘟囔囔的抱怨几句,赤脚跑下去开门。
“谁啊?……”他只将房门微微打开一条拳头大的缝,眯着眼去辨别眼前的人,“是,是傅总!……”
那人正神色莫辨的盯着他,眼神漆黑暗沉。
他啊的一声大叫,连忙挤着门要将门关上,可是他的身子刚一动作,傅司礼已经伸出手肘来挡。
他用力压了压,门纹丝不动,又用力挤了挤,门却被一点一点,缓缓撬开缝隙。
林艾觉得自己的安全范围也在不断缩小中。
终于,傅司礼硬生生隔着门将他逼到了墙角,环着手臂,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桌上还剩着半瓶酒,那人靠在墙角,长发微微蜷曲,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脸颊上透着晕红,“你要喝酒吗?傅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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