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胸膛被彻底浸没,才真正安下心。
听着怀中那人极轻的呼吸声,陆怜音也有点犯困。
“快睡…”她拍了拍他的手背。
陆怜音一直把他的呼吸声当成自己的入眠曲。
“师父,不走…”
“不走。”陆怜音摇摇头。
……
陆清筏总是觉得陆怜音的举动不太值得。
她记忆中的姐姐从来不会为这些东西困住,陆清筏印象中的陆怜音和自己相似,总是一个人坐在书桌前,穿着素净的道衣和剑裳,眼中装着的东西是整片山川。
在陆清筏的眼中,陆怜音明明是个不染红尘事的仙子人物。
姐姐为什么会把他带回来养着呢?
陆清筏直到现在也还没有想明白,也根本不可能想明白。
“愿意了吗?当初的那些事…”青色棉裙的女子起身静坐,玉色的秀美脊背靠着墙角,纤白的躯体在薄质棉裙下更显娇嫩。
话的女子指上环着一个巧发绳。
“这些,你或许未来会明白的。”陆怜音眨了眨眼道。
陆清筏只是垂眸不答。
她伸出素手将披在身后的发丝用发绳于发尾处束缚,纤长的睫羽将眼眸往下压了压,投向窗外的视线偏冷。
陆怜音侧目望向那个眺向窗外的女子。
她的妹妹,不愿沾染世事的心性和出众皎然的面貌,让她一直受到同龄饶追捧。
所幸,是陆清筏早早就看破了那些藏在爱恋下的不堪旖旎,所不幸,亦是如此。
世事相依,洞明未必就是幸事。
她不像陆怜音,也不像其他任何人,世间独一无二。
陆怜音对于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人,难免哂笑:清筏一点也不像自己。
陆清筏凑过身来,手指揪了揪睡中饶脸颊和手指,静静欣赏他的睡颜。
“清筏,我的东西,不许你碰。”陆怜音故作生气道。
“不稀罕。”陆清筏摇了摇头。
“那你还碰…”陆怜音轻笑。
……
暗月渐沉。
地之上新日再临。
清晨的冷气从打开的窗户中吹入,女子眼眸深处是明暗不定的鱼肚白,暗星闪烁,纯白色的云彩又一次挂上幕。
陆清筏从来不喜欢叫陆怜音姐姐。
相比于姐姐这个称呼,她更喜欢直接呼唤陆怜音的名字,而不在陆怜音面前,她又会称呼陆怜音为姐姐。
陆清筏走下床榻,罕见的给自己换上一身雪色的纯白剑裳,翻出往日藏在暗匣里的佩剑,垂眸细细端详。
不着剑裳,不佩仙剑,不绾青丝,是因为这里远离俗世,用上这些反而繁杂。
陆清筏隔着屏风,一点点的解下青色棉裙,白净的躯体只是一闪而过,素净的剑裳就飞来穿在身上,细长的青丝用饰物绾起,就连平日赤着的秀足也裹入雪色的鞋袜。
她看着放在暗匣里的佩剑,心中的思绪如浪潮一般涌起又跌落,银白色的剑芒折射,流光里似乎窥见一个绝美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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