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吴娘的老鸨哭着,眼里的泪开始流。
“当年,你怎么就不告而别了。”
“我找了你多少次,你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找不到人。”
老鸨冲过去,一拳一拳的捶在贾赦的身上。
贾赦心里越发的愧疚。
老鸨就这么捶着贾赦,贾赦瞟了一眼贾琏以及屋内的人。
屋内的人皆都心领神会的退了下去,一直到人全部走完,贾赦才又看向了老鸨。
“当年不告而别,是我的错。”
“我也不该对你隐瞒我的身份。”
贾赦承认自己的错误。
老鸨哭着看着贾赦。
“所以你就将我丢了?”
老鸨抓着贾赦质问,贾赦低着头,思想来想去的选择实话实说。
当时他真不是故意的不找她的,那时荣老国公去世,他身为其长孙,每日忙的脚不沾地,后面更是回了金陵老家,代父守孝。
哪有空来找她?
“所以你就连封诀别信都没给我留?”
老鸨受伤的看着贾赦,原来自己也不过是他众多花蝴蝶中的一个。
老鸨难受的不再看贾赦。
贾赦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你听我解释!”
“还有何解释,侯爷?”
老鸨往后退了退,贾赦亦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原身实在不是人了点。
“我我.”
不想伤老鸨的贾赦,开始扯道:“我当时是真的找不到你了,本想着我从金陵回来,便就把你从楼子里赎出去,然后再给你一笔钱。”
“但没等我将家里的事处理完,你便就被人赎走了。”
这点贾赦说的是真的,就是隔得时间有点长,贾赦三个月后,才派人去找。
贾赦接着继续。
“而这等我从金陵回来,你更是没有任何音信。”
“天杀的,你当时为什么就不能给我留一封信?”
老鸨又再次捶起了贾赦。
这次老鸨哭的撕心裂肺。
贾赦的头低着,他也没想到你能这么快的找了下家赎身。
“先莫要说这个了,你这些过的如何?”
“我听说你是被江西那边的茶商买走的?”
老鸨被贾赦扶着坐下抹泪。
“是被一个茶商买走,我被那茶商卖去后,又被卖了,后面展转多地,最近才又回了神京。”
“你可知我坚持的有么多苦?”
老鸨质问贾赦,贾赦是真一点头都不敢抬。
“罢了!”
老鸨给自己又抹了一把泪,她早已放下,又何必再提?
老鸨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
“我在外面漂泊多年,已经不敢再奢望你再纳我。”
“这楼便就是我安身立命的地方了。”
“你可愿意帮我一把?”
老鸨对着贾赦但系蹲下了身子,贾赦的眼睛微微动了一下。
老鸨想要什么,他已经明白。
能在这平康坊混的,背后都有着各色各样的势力。
眼前这座香翠楼刚刚建起,只怕还没有真正找到合适之人。
但他贾赦看着老鸨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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