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轻易的,直接从反对派领袖那里得知真相的身份!”
“对。”
里贝尔点了点头。
而依文娜则是流露出了难以遏制的讶异神情。
她全程认真的听着两位侦探的话语,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从里贝尔满是“猜测、或许、可能”之类的话语之中,听出了一股宛如真相一般的严谨与合乎情理。
过去一年半时间里,她都快将那两本笔记本翻烂了,也没得到多少有用的讯息。
而里贝尔和克里斯,居然能仅凭前五起案件,就将“肢解者”的身份范围,缩小到这般?
“当然,也有可能是单纯的巧合。虽然,反对派领袖在犯案之后,想必不会疏忽大意,竭尽全力试图隐瞒真相。但往往,神经越是紧绷越是容易出错。不过,这种可能性毕竟还是很小。”
克里斯说着,然后轻叹了口气,
“真是可惜。如果当时,小镇上如果能有里贝尔先生一般的人,‘肢解者’也不至于...”
依文娜听着这些话语抿了抿嘴唇,没有出声但内心也是同样的感受。
可是,面对克里斯习惯般的吹捧,里贝尔却少见的摇了摇头。
“我只是因为有了事后整理的这些信息,也能以旁观者的身份纵观所有的案件,所以才能得到这些信息。如果在十五年前作为当事人在镇中,不见得我能有什么良好的表现。还有就是...也不要太小看别人,克里斯。”
“我会将你的教诲记在心中的,里贝尔先生。”
“...咳咳。实际上,当年小镇发生的事情之中,有一个算得上是最大疑点的疑点。那就是,为什么镇中之人都互相了解,对所有人知根知底,且可以确信‘肢解者’就是小镇住民。但为什么,偏偏连个像样的嫌疑犯都找不到。”
“这么说来,这件事确实很奇怪。”
依文娜回应道。
每当里贝尔说出一个疑点,依文娜就会产生一次,“过去一年半我到底在做什么?”的疑惑。
“那假设,镇中也有比较敏锐的人,发现了第五起案件的死者反对派领袖和‘肢解者’之间的联系之后,也依旧没能锁定嫌疑犯的话...是不是代表着,当时的‘肢解者’本身就不具备被列入嫌疑犯列表的条件呢?”
“不会被列入嫌疑犯列表...‘肢解者’的所有犯案都需要足够的力量。所以,里贝尔先生的意思,是‘肢解者’当时,很有可能是身体孱弱的孩子、垂暮老人又或者丧失了自理能力的病患?”
“嗯。”
里贝尔点了点头,
“我倾向是...年幼之人。具体原因,推测之后的疑点时,我会给出答案。”
“请稍等一下。我认为,神明之力之类的特殊力量,应该也纳入考量之中。”
依文娜提出了异议。
“很有道理,依文娜小姐。不过,你难道忘记了,小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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