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万不能有差池。
不过乔寅还是逃了出去,趁着宴会上北戎鬣狗从笼子里意外脱逃的契机,所有人都逃命去了。
紧接着,就像是命中注定似地,慌不择路跟着奔逃的乔寅在鬣狗驱赶下闯入了宫宴会场,从一名北戎侍卫的尸体上抢来一把匕首,徒手结束了那条鬣狗的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乔寅也始料未及地救下了怀仁帝。
“奴是冷宫废妃乔氏之子,生于泰元十五年秋分夜寅时足月降生,自幼无父亲赐名,故随母姓乔。”
当怀仁帝问起乔寅的来历时,瘦小的少年一身血地叩首于阶下高声道。
“生母几日前因病去世,奴为得一顿温饱冒死逃出冷宫。冲撞圣驾非奴所愿,还望圣上降罪!”
泰元十五年秋分夜,足月降生,正是乔氏进入冷宫的六个月零二十天,这个乔寅,生父不会有其他人。
怀仁帝“赏”字还没来得及脱出口,即意识到这事传出去,怕是会成为皇家丑闻,自己既称怀仁,头上苛待子嗣的帽子却也摘不下去了。
于是这一晚,对奴才的赏赐就这么滑稽地变成了一场对皇子的嘉赏。
从此宫里有的只是二皇子皇甫昱明,生母淑妃林氏,自幼从庙堂祈福归来;埋葬乔氏尸体的枯井填封、冷宫宫女太监皆杖杀,整个皇宫中更是再没有谁提起“冷宫乔寅”这个人了。
“......唔......”
就在皇甫昱明陷入回忆中时,身后的一声闷哼突然将他唤回了神。
男人转过头,床上的少年正一脸惺忪地缓缓睁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眼里噙着泪,看到窗户边的皇甫昱明,身形倏地一僵,脸上跟着出现了恐惧。
“不要......不要打我。”少年立刻哽咽着蜷缩起身体。
“今晚孤没话问你。”男人说。
“那你要干什么?”许孟仓皇左右张望,像是在寻找昏睡前折磨他的那根戒尺。
要什么?皇甫昱明挑眉,沉思了片刻脸上跟着扬起暧昧的笑来:“当然——是要你侍寝了。”
听闻侍寝两个字,许孟的心陡然一沉。
男人关了窗,转身一步步逼近。许孟浑身忍不住地颤抖着,脑子里不断回想起方才遭受的“惩罚”。
随着知觉回归身体,腿心的酸胀也逐渐清晰了起来,隐隐地发着酥麻,只单纯并拢双腿都挤得鲍肉产生了某种教人难以宣之于口的欲望。
许孟很想要将这股欲望压抑下去。
但空气里满都是男人身上的龙涎香,只一会儿功夫,少年不争气的腿心就又重新生出了熟悉的淫痒来。
在柔软的肉洞尽头,酸酥感循着脉搏节奏突、突地刺激着灸针入药的那片敏感软肉,让许孟不由下意识地将甬道绞得更紧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承受着混乱的情欲同时,少年被皇甫昱明连推搡带戏弄地逼进了大方榻最里侧的角落中,再没有丝毫退路的少年不得不含着情欲,无望地闭上了双眼。
他嗅见龙涎香的气流逼近,接着是湿濡一吻落在耳边。
“你睡着的时候,我让乔寅来看过你。”皇甫昱明说。
听闻乔寅来过,许孟蓦地睁大了埋在双膝间的两眼——乔寅还活着?
许孟猛然抬起头,猝不防对上了皇甫昱明狡黠打量着自己的双眼。
“他......他......”
“他很好,也没受伤,比起七年前也健壮了许多,如果你想见的话以后有很多机会可以见他。”男人低低笑着,热流喷洒在许孟敏感的耳垂边,烫得他皮肤骤然一颤栗,脸红到了脖子根。
听闻乔寅安好,许孟提着的半颗心总算放了下去。
但他也清楚,皇甫昱明的好意终归是要用代价来换的:“可是该说的我都说了......殿下还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令牌,”皇甫昱明直白道,同时灼热的双手按住许孟膝盖左右分开,“可若你乖一点,我保证接下来你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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