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先生,您怎么来这里了?”
穆颂循着声望去,是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个子不高,白白净净的,很是面善,但穆颂记不得,在哪里见过。
“你是?”
“我是小周,一年前,去您家教……调过琴。”
“呃,哦,是你呀!”
经小周一提醒,穆颂这才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个人,那阵子频繁出入他和陆远的公寓。
而且,每次都是趁他去健身的时候来,无意中被他撞见过几次,就急匆匆走了。
那时候,敏感的穆颂,自然忍不住多想。
好在,这位小周,实在是一眼直男,再加上形象气质,确实也一般,穆颂才没有醋精上身,跟陆远闹一通。
不过,也还是多少存了芥蒂,以至于,现在想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啊,记性不好,一时没认出来。”
“嗨,没事儿,我这张大众脸,穆先生记不住很正常。再说了,也只是调琴时,见过几面……”
“别客气了,我知道,你不是去调琴,而是去教课的。”
“啊……您都知道了?”
小周惊奇的眼神,似乎包含着千言万语,让穆颂一下子,又想起一年前,他还跟陆远时好时坏、纠缠不休的日子。
那时,相识相伴了九年,除了工作还是工作的陆远,突然间转了性,把尘封了许久、他唯一会的乐器,从仓库里取了出来。
“你干嘛?”
看着小心翼翼给琴换弦的陆远,穆颂心里直打鼓。
俗话说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而能让陆远反常的“妖”,倒是一根指头数得过来。
“怎么?柳迪的秀场要办音乐会了?”
穆颂咬着牙,假装不介意,语气轻松地开着玩笑,却还是被陆远狠狠白了一眼。
“瞎说什么呢?”
“呵,我说什么了你就恼?这人是伏地魔么?提都不能提?”
“你怎么又来了?这事跟人家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人家?
“行,就算跟‘人家’有关系,也跟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穆颂记得,说完这话,他就摔了门,转身去了健身房,发泄他一身的怨气。
等他发泄了两个小时,回到家时,就听见从书房里,传出一声声不太流畅的琴声。
而似乎是听见他回来,琴声戛然而止,穆颂刚想去书房看看,却被里面出来的陌生人吓了一跳。
“您好,穆先生!”
那时的小周,也是这么跟他打招呼的。
“你是?”
“我请的调琴师……”
紧跟出来的陆远,抢先解释道,可说话时,眼神有些闪烁。
陆远这人,其实挺有意思的,不是不会说谎,恰恰相反,演戏上,他简直是专业的。
穆颂没少见证他在生意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哄得各方势力团团转。
但前提是,这些话,一定是经过缜密地布局,胸有成竹的陆总裁,犹如台本背书的戏精,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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