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
三个人:“你好。”
接下来是一阵尴尬。
恰在这时,池朝走进来,头也没抬说:“怎么站门口不进去?”
三人:!
-
一番介绍,程穗知道了。
韩流少年叫易年,锡纸烫叫周沉,光头叫吴平野。
四人是一个乐队,也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池朝对他们没什么好脸色:“你们怎么进来的?”
易年时队里年纪最小的,有一对小虎牙,很可爱,他说:“门口石头下面压着钥匙,我们用钥匙进来的。”
池朝:“……”
“朝哥你那天怎么突然就去平城了,不是刚回来没多久,”锡纸烫周沉问。
“对啊,”光头也说:“那首歌刚谱到一半呢。”
池朝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程穗,然后说:“老六那有点事。”
说到老六,他们想起,那演出费还没给呢。
“话说老六那演出费什么时候结,这么久了。”
“我们那贝斯不行了,得换新的了,等着用钱呢。”
“是啊是啊,池朝哥你再问问呗。”
池朝揉了揉眉心。之前问,老六说第二天给,结果没给,黑子那拿不出钱,他也没钱。
老六不是会拖欠的人,也是实在没法了。
池朝站起来:“上次就结了,你们等一下。”
说完上楼。
二楼是乐队工作室,三楼是休息的地方,池朝走到三楼,拿钱。
程穗看着他的背影在楼梯渐渐缩小,她拿了个抱枕放在大腿上。
其他三人想要搭话,却又不怎么敢。
程穗瞧出来了,笑:“你们前面说的歌,是新歌吗?”
易年话多,连连点头,“嗯嗯!池朝哥从平城回来后连夜写的。”
程穗若有所思点头。
从平城回来写的
光头好奇问:“你和我们池朝怎么认识的,他怎么会带你回来。”
锡纸烫:“他从来不带女人回来的。”
程穗本来想说公路的事,不知想到什么,话到嘴边改了口:“积德行善。”
易年:“姐姐你怎么我们池朝哥一样,爱说这话。”
程穗:“是吗。”
易年:“嗯!池朝哥就老是说这句。”
他们又问了一些问题,都被程穗四两拨千斤给挡回去了。
当他们问到她是做什么的时候,程穗沉默了。
她环顾四周,在一个檀木色得架子上看到摆放的相机。
“摄影师。”
程穗一直想成为出色的摄影师,而不是设计师。
她想用相机记录生活与美景。
她这么大没有真正自己做过决定,做过自己想做的事。
她的叛逆期才刚刚开始。
小时候,她弟弟抓周,抓到了相机。家里对他溺爱,所以不干涉他的以后,只要他开心。
程穗抓周,也是相机,然后那台相机被父母丢了。
她都快想不起自己怎么成为设计师的。
好像就是因为她妈年轻时候想成为设计师。
池朝下来了。
嘴里叼着烟,走过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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