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能有一次偶遇已经是上天眷顾,奢望下次,那就是贪心了。
她不敢再贪心。
-
十点整,程穗从带锁的柜子里找出一个盒子。
那里面装着她仅带回来的那几样东西。
这些东西一来到平城就被锁了进去,现在才重新见天光。
程穗望着这些东西,无力感横生。
她叹气,又重新锁了起来。
门外响起赵姨的声音,她抹了抹眼角,起身去开门。
赵姨手上端着杯热牛奶,小声说:“今儿先生问我了,我说是我从市场上买的,他没怀疑。对了,那围巾已经洗好了,现在正放在我那屋,小姐您是现在要,还是明儿我放您房里。”
“谢谢赵姨,明天放我桌上吧。”
“这孩子,还谢什么,我应该的。”赵姨把牛奶递过去,“刚冲好的,趁热喝。”
程穗接过:“好。”
赵姨和蔼笑着,转身下楼。
门关上,程穗将牛奶放杯垫上,然后躺到床上。
她看着天花板,过了很久才去喝牛奶。
她隐隐觉得自己跟池朝的缘应该不止于此,最后好像只能无奈止于此。
翌日,程穗休息。
赵姨早早敲了房门,见人还在睡觉,将围巾放到她的床头柜,再轻轻带上门。
所以她侧身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围巾。
她又戴上了围巾,再戴一次吧。
然后下楼,早饭也不吃,出去瞎走。
半夜的时候下了雪,此时路上有着积雪,脚踩下去,咯吱声响,清早上听着挺愉悦人心。
走出家门没两步,碰见那少年出来遛狗,准确点是狗遛他。
于森先是神色一喜,然后再呆住,他呆着一张脸问:“姐姐,这个围巾……”
“你买的么?”
狗还在奋力前进,汪汪叫,安静的公馆响彻狗叫声。
于森拍了一下狗脑袋,要他安静。
倒是老实了一会。
程穗目光从拉布拉多身上收回,抬手摸了摸围巾,想了想说:“挺重要的一个人送的。”
她想来想去,用别人,他人这类的词实在太心酸,他们一直都是彼此的重要存在。
于森有些不知道该说不说,这围巾是他奶奶织的,有些老花眼,还漏针了。
很明显,即便围着都看出来,而且尾端因为灰色毛线不够,她想掺进去黑色,结果拿错了红色。
灰中一排红。
他没戴过,他这个年纪要风度,戴围巾不是他的行事作风,而且影响帅气。
所以他被老妈塞了围巾后,到了酒店又塞给池朝。
现在到了程穗手上。
于森不大聪明,此刻脑子有点不够用。
没捋顺怎么到程穗手上的。
嘴张了又闭上,又张。
程穗都笑了:“你要说什么?”
程穗眉眼弯了起来,那种熟悉感又涌上心头,他拍了一下狗的脑袋,自己脑袋突然一层迷雾清晰起来。
“姐姐你今天有空吗?”
“怎么?”
“为了谢谢你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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