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他扯皮又花了一段时间。
池朝也正打算等天晴了,带程穗出海体验,关扉停留时间够久的话,可以一起去。
他问:“这次待多久?”
关扉看了眼手机的日程,说:“三四天吧,平城还有个合作要谈。”
池朝点点头,“行。”
唱片放回架子上,关扉挑着几个看了一下,有些讶异,这都不是池朝的风格啊。
他刚跟池朝熟起来那会儿,听的都是死亡金属,特别躁的音乐。
变化挺大的,是件好事。
一个好的鼓手,不局限在一个风格中。
手撑在地上,感受鼓声带来的震动。
池朝手臂青筋蹦起,握着鼓槌,鼓点密集,一顿一顿砸下。
狭小的工作室,一瞬间成为灯光四射,宽阔的舞台。
耳膜被疯狂的鼓声敲击着,鼓槌落在镲片落下,如外面暴风雨席卷鼓面。爆发的鼓点在高潮敲击而下。
砸碎所有束缚滚烫灵魂的枷锁。
暴风雨之后迎来的烈日彩虹,波涛汹涌海面重振旗鼓,扬帆起航。
程穗好像看见了最初肆意张扬的少年,站在舞台中间,朝着世界呐喊他的野心。
程穗心久久静不下来。
池朝应当成为国内顶尖鼓手,大好前途。
乐队的夏天也许短暂,可池朝的夏天应该永远热烈。
关扉睁开眼,夸了一番他,然后才问:“自己写的吗?”
池朝放好鼓槌,黑色背心已经湿透,紧贴肌肤。
他点点头,“嗯。”
“有名字吗?”
程穗感觉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等她抬眼时,池朝已经不着痕迹挪开了目光。
只听见他说:“未命名。”
新歌里的一段鼓。
只差名字没取好了。
关扉摊摊手,“好吧。”
池朝来到了程穗身边,抬了抬下巴,对着关扉说:“要不要去躁一把?”
“不了。”关扉摆手拒绝:“不丢这个人了,太久没碰这玩意,手有点生。”
这么说着,人却上前摸了摸鼓面。
池朝能看见他眼中的热爱与跃跃欲试,他牵过程穗的手,低头在耳边低语:“我们出去。”
程穗明了,跟着出去。
门轻轻带上,二人来了三楼的阳台。
关扉似乎是开了窗,楼下的音乐传到了楼上。
开始很随意敲了一下,没什么律动,似乎找到感觉,渐渐躁动起来。
外头的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院里的朱丽叶摇曳,几朵花凋零下来。
程穗无声轻叹,花落了。
-
关扉来了,当然少不了易年周沉吴平野三人,他们在群里得到信息,立马赶了过来。
关扉没教过易年。
易年听过他的大名,好奇。
一见面,寒暄一番。
易年的脸太有欺骗性,他眨巴着眼问关扉以前的事。
关扉看着这乖脸,也没好拒绝,并对着池朝说:“你当初要有这张脸,也不至于被我暴打一顿。”
池朝当初也问了他过去的事。
被他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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