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疾不徐传来:“假烟。”
周沉又掏了出来,丢进垃圾桶。
这烟在后台别人给的,池朝一眼就看出了是假烟,也没说什么,收下了。
易年拿了他一件白t。
“池朝哥,这领口有口红印,还要不要了?”
“……”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
听筒那边也是。
程穗刚坐在沙发上,就听见了这句话,斜睨他一眼。
哪来的口红印,她可没跟去呢。
匆匆挂断视频,群里发去信息:丢了。
无声的对峙。
池朝想了很久,终于想起那口红印怎么一回事了。
那晚乐队演出结束。
有个女人跟乐队的车,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开车的人也没注意。
车内放着嗨乐。
他们坐在后面昏昏欲睡。
池朝注意到了,到还是没料到女人的下一步。
门关上的那一秒,女人手指卡住门缝,她丝毫不怕疼痛,挑衅般的目光看向池朝。
短暂对视。
池朝关上门。
门夹到女人的手,渐渐红肿。
她仍是没有收回手。
人最怕流氓无赖,显然面前这位就是。
就是一秒的走神。
女人猛然推开门,扑向他。
踮起脚想要去吻他,池朝高女人许多,稍微一偏,那个鲜艳的红唇划过他的衣领。
口红印就这么来的。
程穗差点笑的直不起腰,说他魅力真大,人不顾着痛也要上你。
池朝曲指弹了下她额头。
“还笑,真是一点醋也不吃,”他说。
程穗笑的更欢,说:“本来刚听到是有点醋,听你讲完,只剩下乐了。”
池朝眼神里满是宠溺,笑了笑。
也不算亏。
博得她一笑。
后来程穗想起什么又问,那个女人的后来怎么样了。
池朝又想了好一会,然后说:“被拘留了吧。”
程穗哈哈笑,“以为你会用其他方法呢。”
池朝别开了目光,看向外面,从鼻腔发出轻嗤一声,漫不经心说道:“有律条能定下的罪名,犯不着其他方法。”
程穗不笑了。
盯他看了许久。
池朝扭过头时,她收回视线。
他笑了笑,指腹剐蹭她的脸,很软,“想什么呢,我可没那么坏。”
程穗刚张嘴。
他垂眼,低头说了一句:“但也没那么好。”
说罢,亲了亲她。
浅尝辄止。
世界并非是非黑即白。
人也是如此。
程穗那时候才觉得,池朝心里还藏了很多事。
那天废弃渔村所谈,不过是不足为谈十多年里的一小段。
她也不去追问了,没意思的,也不是她的习惯。
往事不是当事人提起,她不会主动去窥探。
尽管池朝是她例外的例外,忍不住窥探,这想法也会用尽全力压下去。
-
人头攒动,路边摊广播声此起彼伏。
苍南的游客越来越多,尤其彩虹厝的,快要成为热门景点了。
不过这的路灯还是那么破败,亮一盏,灭一盏的。
程穗跟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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