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穗穗,你上次和我说的故事结局还没讲呢。”
在网络聊聊熟悉后,两个人开始会说一些藏在心里的事,程穗以我有一个朋友开头,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还没进行到结局,所以现在没有结局。
程穗喝了一口水,“因为没有结局。”
“啊,”赵喃音拖得长,看起来很遗憾,“太惨了吧,两个人怎么都走了49步就停了,剩下那两步,只需要一个人再往前走一下就好了啊!这样不是太可惜了嘛。”
程穗:“不清楚,朋友的事。”
赵喃吃了一小口提拉米苏,“真的还蛮可惜的……”
“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吧。”
“我?没什么好说的,”赵喃笑:“每天上班都要遇到一些傻逼客户,自己打印要求不说清楚,然后来骂我。”
“工作难免,遇到不顺心的,你怼回去,也别太惯他们了。”
“我不惯的哈哈,易年有时候过来也说,他们骂你,你就十倍骂回去。”
程穗看她一眼,问:“……你和易年?”
小姑娘脸红了,“现在还只是朋友,我不敢表白,我怕连朋友都没得做。那样我会悔死的。”
这倒是。
程穗没叫姑娘大胆追爱,毕竟连她现在都退缩了呢。
又聊了会。
赵喃朋友在清吧开了台,叫着过去,她问程穗去不去。
程穗犹豫了几秒,还是去了。
就之前池朝他们去演出过的那个清吧。
赵喃不是爱跑清吧的人,是因为朋友说看见易年也在。
一进去,重金属乐刚好切换到民谣。
热浪扑面而来。
程穗要了杯伏特加,赵喃要了鸡尾酒。
赵喃的那几个朋友她聊不来,也不是很喜欢,喝了一杯酒后,她说她去那边桌单独开个。
易年不在清吧。
这几人骗她的,想叫她过来买单的,赵喃有点生气,放以前这就忍了。
今天偏偏不想忍,她丢了一句话给她们,然后去找程穗。
“怎么过来了?”程穗抬眼,放下手机。
赵喃叹口气,“她们骗我易年在,可是根本不在。”
“不一定。”
“什么不一定?”
“没什么。”
程穗要了一瓶伏特加,调酒师要给她兑好,她摆手拒绝了。
就喝纯的,感受一把烈。
赵喃竖起大拇指,说牛逼。
话题聊来聊去,最后又回到爱情。,
赵喃问她,有喜欢的人吗?
程穗第一想到的是池朝,可能喝了酒的原因,脸红心跳快,点了点头,“有的。”
赵喃好奇,“谁啊谁啊!”
“嗯……”程穗顿了顿,说:“我叫他z吧。”
“你也是暗恋啊。”
“?不算吧……你怎么会觉得我是暗恋。”
“因为在爱意说不出口时,我就会用一个字母代替他的名字,他是我隐晦的爱。”
就像她,已经用y写了很多封情书,在很多角落都写过——y,你大概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但程穗用z代替,只是因为不方便说出他的名字。她还不想惹得人尽皆知,在现在。
赵喃酒量比她还要差,此时已经有点飘了,嘴里胡说八道,“穗穗,暗恋真的是最最最辛苦的一件事,他不知道你爱他……有时候你还要看着他喜欢别人,亲吻别人,给别人许下承诺。”
或许吧,但程穗觉得更苦的是明知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明知没有未来却依然在一起的。
这晚,赵喃等到了易年,程穗提前离场了。
夏天的风是暖的,走在街上,街边放着粤语情歌,酒不醉人人自醉,程穗不自觉跟着情歌哼了起来。
尽管她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歌。
手机这时候响起来。
程穗看着电话的备注——l‘appelduvide。
接听后,听见池朝低沉的嗓音透过听筒传来,“几点回来?”
程穗脑子有一瞬不清明。
“嗯……你想我几点?”
“十点二十。”
程穗拿下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是十点十九。
她笑了一下,手机贴着耳边,“我坐飞机回来了,快开门。”
“喝酒了?”他问。
“你怎么知道的?”程穗觉得自己与平常并无不同。
“这样的话,你平时不会说的,你会觉得幼稚。”
的确如此。
程穗笑:“这么着急让我回家出什么事了?”
“没事,只是月季开了,和你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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