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程穗感觉自己像溺水的人,被打捞起,又被放回,沉溺。
画好了。
程穗这个人也半废了。
—
客厅里,程穗和池朝有些不自在。
准确来说,只是程穗不自在,想到刚刚在外面,两个人的亲密接触,她就无法自在。
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看池朝。
她想抽烟,用抽烟来缓解,可若此时匆忙跑上楼,肯定能被猜到原由。
到时候免不得要被调侃一番,落了下风。
程穗喝了一口冰水,降火。
池朝和个没事人一样,有说有笑。周叙还在谈论刚刚创作,他说这可能是他最得意的画了。
还说他们两个真有默契,灵魂契合。
程穗呵呵笑,她知晓这群艺术家们看待裸体也是没有温度的,一心只有自己的画是否完美。
她也懒得去调侃了,只想快点送客。
如她愿,周叙的手机响了。
走时他说,第二天他就要启程回江城,过不了几个月会有画展,到时候他会送两份邀请函来。
告了别,屋子里只剩下程穗和池朝。
程穗感觉充斥在二人周围的温度仍是充满暧昧,情欲。
都还未从创作中走出。
她说先上去了,他点了点头,没说多的。
程穗进屋关上门,点燃一支烟,咬在唇边,吸了几口。
吐出薄雾。
窗外的月色被屋内昏暗的灯光推拒开,程穗慵懒靠着椅子。
白嫩的脚在晃动,那一吻似乎还留有余温。
她的眼神没有聚焦。
颅内一波又一波的浪卷起,落下。
池朝,勾起了她最原始的贪欲。
同一时间的池朝也没能好到哪里去,他去冲了个冷水澡,依旧没用。
冰箱冷冻的水,他砸碎了冰块含进嘴里。
零点。
易年打电话来,叫他出来吃夜宵,顺便叫上程穗。
池朝过去敲门,问她去不去。
里面好一会才传出声音,说不去。
池朝自己去了。
他们已经点了一桌东西,就等人来了。
桌上空着两副碗筷。
来的人只有一个,他们愣了一下,易年问:“程穗姐呢?”
“睡了。”池朝回答。
“这么早。”周沉说。
池朝瞥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日夜颠倒。”
他在桌子下面踹了周沉一脚,“快调整过来,过段时间有演出,调整好状态。”
周沉闷闷哦了一声。
吴平野给他倒上酒,“清吧那已经谈妥了?”
“嗯。”池朝捂住酒杯,“够了。”
吴平野露出大白牙,“池朝你不行了啊。”
另外俩人跟着瞎起哄。
池朝扬了下眉,“试试?”
“试试就试试!”
四人拼起了酒量,一大堆食物没吃完,有点浪费。
毋庸置疑,酒量这块,池朝没输过。
不过现在他有点头大。
这三个趴在桌上的醉鬼怎么整?
丢大街上?不道德,影响城市容貌。丢宾馆?好像都没带身份证。
总之送不回去,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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