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将见底的杯子在钟万面前晃了晃,“好了,证据销毁。”
钟驰看了看顾子濯,又看了看朝自己挤眉弄眼的许祺容,浅笑着跟许祺容一样将杯子里的酒喝光,“我保证不会再带进来了。”
钟万薄唇轻抿,就当这事过去了,给顾子濯开道,“家主请。”
顾子濯进宴会前就跟钟泽言在书房呆了会,现在又去书房。
想起过往每次进去都是他惹到钟泽言了,顾子濯想有点准备,所以向钟万询问道:“我又做了什么惹他不爽了?”
顾少爷过会儿还有事拜托钟泽言,怎么地都要好好讨好一下。
钟万斜眼看向挺有自知之明的二世祖,不过这一回二世祖猜错了,“家主有几个疑惑的地方,想请教三少。”
“请教我?”自从他拿钟泽言二十岁退学的事当例子后,钟万给他科普过钟泽言变态的学识,顾子濯不觉得一个学霸有什么可以向学渣请教的地方。
书房很快就到了,钟万开了门站在门口,“三少,请。”
钟万没有进来。
看来这是单独会谈了。
顾子濯走到钟泽言身边坐下,看钟泽言带上来的那份甜品还没动,“你不吃?”
钟泽言放下手里的笔,把甜品给他端过去,同时把他们在酒吧里大打出手的照片递给顾子濯。
钟泽言问道:“老实告诉我,生日当天你去酒吧带保镖了吗?”
“带了。”他不想带,但甩不掉。
钟泽言再次问道:“顾爵给你的?”
“老爷子。”生日那天他们要祭拜顾子濯,他留在顾家也没什么用,出门的时候被老爷子派来的保镖追上,就一路跟去酒吧了。
钟泽言道:“不准他们给家里报信?”
顾子濯毫不夸张的说,老爷子给他那俩保镖,单手能举起两个他,顾子濯再拽也拽不过这俩哥们。
反正钟泽言都知道他啥样了,顾子濯实话实话道:“没这本事。”
都过去一两个礼拜了,钟泽言还在纠结这事,顾子濯问道:“怎么了?”
顾子濯的回复跟钟泽言试想的结果一模一样!
酒吧监控被销毁,道路监控故障,还有当天顾子濯一直有人保护,顾家却说人不见了。
一切的巧合链接在一起,似乎证实了车祸的事跟顾家脱不了干系!
这场车祸,要么杀的是顾子濯,要么就是借顾子濯来杀他钟泽言。
如果不是出现意外,现在的他和顾子濯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离顾家的人越远越好。”钟泽言没有把所知的消息告诉顾子濯,这个推测放到谁身上,无论是谁都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顾子濯有点琢磨不透他激动什么。
不过他正好有件关于顾家的事要跟钟泽言说。
他把自己和顾正均说过的话,全部告诉钟泽言了,他需要钟泽言配合一下,告诉意桐他不稀罕迟来的父爱。
“不准断。”钟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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