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两碎银子,等马飞驰而过的时候,扔只破鞋子过去,马保证受惊。
太微似乎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而是自顾自写了两个字:尸石。
显然,他听到了晏三合的话。
谢知非:“他研究了三个月后,就把那东西烧了?”
朱远墨拳头捶打着地面,叫得比哑巴还要惨。
“啊啊啊……”
太微点头。
朱远墨的脸色微微一变。
“又多了一条人命。”
太微低头写道:“解签。”
太微想了想,“三、四十。”
太微看着他惊恐万状的神情,得意的一边点头,一边“啊啊啊”大喊。
晏三合不用谢知非再传话,而是直接开问。
他也是。
“老太爷一死,他登顶家主,你们虽然成了他的功臣,却也是他的心头之患。”
难不成朱家和刑家,还真有什么关系?
这时,只听谢知非又问:“后来,你们还有没有见过那疯女人?”
正是他和天市做的。
“把这种石子放在病重的老人身边,会加速他的死亡。”
谢知非目光看向朱远墨,“这一下算是水落石出了。”
他只需要在边上,守株待兔就行。
久不出声的李不言看着太微冷笑。
谢知非:“那么三老爷从马上摔断了胳膊,也应该是你们做的?”
太微点头。
“你和天市帮他干了这么多的坏事,最后落得一个残,一个死,也是老天的报应。”
从各处淘来奇形怪状的小石子,当成宝贝一样揣在口袋里,有时候还送给这个,送给那个。
太微摇头。
简直就是歇斯底里。
付姨娘去世的早,老太太就是朱远墨嫡亲祖母,虽然待他不像亲孙子那般亲,但好吃的,好玩的从不少他的份。
这话一针见血。
“太微。”
老鼠灯的骨架是用水泡过的,那水里撒了用太太生辰八字制成的符咒,太太只要路过,就一定能被那灯吸引住。
“百年老坟边的石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沾了尸体的死气。”
太微点头。
谢知非:“朱旋久是怎么盯上太太毛氏的?”
他顾不得身上的水渍,直冲到太微面前,颤着声问:“老太太也是他害死的?”
“老……太……太!”
竟没有一样是料错的。
晏三合心里却没有半分高兴,低声道:“问问他,还害过什么人?”
太微点点头。
两个儿子一前一后都废了,老太太心里有所怀疑,只是四爷太乖巧,太听话了,老太太苦于没有证据,也不好拿他怎么样。
太微写:“三月,烧。”
小裴爷读出三个字,朱远墨手里的茶盏应声而碎。
太微看着晏三合,用力一点头。
是的,都是报应。
太神了。
朱远墨一屁股跌坐地上,差点昏厥过去。
谢知非刚要扭头传话,太微已经低头写字了。
三四十?
那就和祖父年纪差不多。
于是,老太太就在老太爷面前说四爷的坏话。
“那么……”
说到这里,朱远墨面色骤然一凛,忽的蹲下来,直视着太微的眼睛。
那天小四爷没让他们跟进去,他和天市就等在殿外头,恰好听见了了和尚帮太太解签。
太微直愣愣的看着她。
为什么?
她能猜得这么准?
为什么?
当时没有一个人来提醒天市和他?
“太微。”
晏三合缓缓喊了他一声,“说说你和天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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