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安,王爷一方面要想办法拖住太孙的脚,另一方面要迅速入京,侍奉在陛下左右,与陛下朝夕相处。”
浙江省。
赵亦时眯起了眼睛,“浙江的事情,要速度快点,四九城后面不会太平,我们要尽快回京。”
董肖把头往前凑了一点,把声音放轻。
赵亦时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汉王一想到赵亦时那小子和自己抢花魁,顿时觉得自己这主意很好。
沈冲招来随行侍卫,低声吩咐了几句,一转身,恰好看到了殿下没由来的笑了下。
临安府观月最好的地方是在楼外楼,一片西湖印着天上一轮明月,美极了。
官员们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喘得大声点,太孙的眼睛就盯过来。
“太孙浙江一行,是为肃清官场,要杀几个人,抄几个家。王爷……”
这时,沈冲走过来,“殿下,京中传来消息,老御史走了,陛下赐葬皇陵。”
“暂时就这些。”
赵亦时蓦地喉头发紧,半晌,才冷笑一声道:“这一下,文武百官,天下学子都该消停了吧?”
赵亦时:“会。”
沈冲:“那这会楼里的人呢?”
赵亦时没有心思看影,心里盘算着事情。
这时,有人咳嗽一声,舞妓们立刻退下,楼里倏地静下来。
沈冲摇摇头:“小的猜不出来。”
赵亦时放下酒盅,“哼”着冷笑一声,“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话诸位听过吧?”
正是皇太孙赵亦时。
汉王的心跳狂奔,大掌一拍桌子,“此计甚好,来人!”
董肖望向舱外,“与陛下朝夕相处的同时,王爷还要不遗余力地做一件事情,也只需做一件事。”
文官?
“举国上下都在夸今上是英主。”
“让他们先散了。”
“陛下从小教导本宫,凡事要先礼后兵,要容人,要容得下人。但容不容得下,就看诸位后面的表现了。”
这陆时还是头一个。
预感异常准确。
“伯仁提醒的好,是我太过冲动了。”
那么也就是说,陛下明知道陆时在背后的那些小动作,却还是将他厚葬了,这又是为什么?
沈冲见殿下半天没有说话,接着又道:“第二件事,陛下已经给自己下了罪己诏。”
赵亦时的声音,比夜色还要柔和几分,“总不能让他们太轻松。”
众官员俱是大惊失色。
下一瞬,赵亦时轻描淡写地问:“你说她收到那盒月饼,会怎么想?”
往年这个时候,这里是最热闹的。
他跟在殿下身边十多年,还从来没听过殿下主动提起任何一个女子。
董肖:“借刀伤人。”
太孙殿下领着皇帝的口谕亲自来到浙江,来干嘛?
来杀人!
这年头做官,谁屁股上面没点屎,如今的局面,就是太孙看谁顺眼,谁的脑袋保得住。
沈冲有些吃惊,“殿下,我们才来没几天。”
汉王皱眉:“怎么牵扯呢,用女人?”
但今年不知道为什么,连同楼外楼附近的一整片河堤,都封了起来,闲杂人等,根本不给进。
临安府。
但他的功勋,似乎还不到这个份上!
为什么呢?
英雄难过美人关,找几个绝世美女,让他乐不思蜀去,最好连正事都不干。
董肖:“我有一计,王爷听听如何?”
董肖却摇摇头,“太孙这人于女色一事上并不贪,真要有中意的,最多带回京城养起来,女人只怕是牵不住。”
一个婢女???
沈冲咬咬牙,拐了弯地试探:“殿下也不怕三爷他们心里有什么想法?”
赵亦时嘴角扬起一道微小的弧。
“就是想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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