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同时外放做官,在官场上相互帮衬,情谊非同寻常。
苏家抄得不冤枉,王显除了替好友惋惜外,并无别的办法。
边上书生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想不听都难。
沈冲:“殿下,已经打听清楚,花魁候选人中,的确有个叫竹香的姑娘,竹香姑娘从前的闺名,也的确叫苏玉芬。”
“杀鸡儆猴,人家这是在警告老御史,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有书生一听这话,拍案而起,“这是舞弊,该诛九族。”
哪知下一瞬,小裴爷就把这里头的门道给道破了。
李不言也惊得目瞪口呆:我的娘咧,今儿个不会打起来吧!
“谁想管他。”
谢三爷寒星似的眼亮得惊人,抬头望着李不言,“回去记得和你家主子说说,三爷这一趟为她受的委屈。”
谢而立目送老二离开后,手在老三的肩上重重拍了两下,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要不……我去替你教训教训他?”
两人一道上京赶考时,半路王显得了病,是苏慎掏银子替他请了郎中,并亲自照顾了两天两夜。
“偷了什么?”
“天子脚下,朗朗乾坤,还没王法了不成?”
等朱青离开后,他抬头看面前两个人,四只眼睛都巴巴地盯着他看,想了想,用食指沾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个字:孙!
“八成是那老阉狗的同伙干的。”
李不言拍拍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表情,然后又神秘兮兮地补一句。
小裴爷连连冷笑。
带别人的丫鬟出来逛勾栏,谢老三这是在做什么?
大哥是没认出来那人是李不言,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骨节分明的手摸了摸额头,冲身后的乌行低声道:“你不用跟着我,暗中多留意那个李不言。”
苏玉芬是苏慎的小女儿,因为年轻貌美,被送到了京城教坊司,当时只有十三岁。
谢知非脸色微微一变。
“你们听说没有,老御史家昨儿进贼了?”
谢知非再次看向朱青和黄芪,低声叮嘱,“老二在,你们两个行事更要小心些。”
搅屎棍还挺仗义!
“你给我坐下,今儿个哪里都不许去,刚刚他认出你了。”
李不言嘴里嘀咕着“认出来又怎样”,身子却老老实实地坐下。
“我就是瞧不惯他那副阳奉阴违的样儿,哟,三弟也在呢,装什么装,谁不知道有小裴爷的地方,就有你谢三爷。”
“哪是偷啊,往老御史的院里泼了一地的鸡血,听说差点没把那几个老仆人给活活吓死。”
“王法?你看看那老阉狗的宅子,比二品大员的宅子都要气派,里面金山银山堆满,满朝文武百官,谁敢放个屁?”
“我还听说,去年春闱,有人把路子通到老阉狗那边,还真中了。”
东窗事发后,皇帝震怒,御笔一挥,涉案官员一律抄家流放。
半个月前,王显接到苏慎长子的信,信中称父亲已经病逝在流放之地,并恳求王显看在往日情分上,出手帮一帮教坊司的苏玉芬。
王显在家苦思冥想了三天,往怀里揣上一万两银子,不远千里的赶到京城,辗转通过张家的门路,求到了太孙殿下这里。
所求,是想帮苏玉芬拿下花魁的头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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