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兀的,下身空荡荡的,小裤已经落在软榻旁。
“靠近些。”
安茴儿不知所措的朝前移了移,身子僵硬的不行,大脑全部空白。
一抹微凉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安茴儿扶着邵攸宁的肩头,渐渐的近了,浅浅的快意从脚尖传遍全身。
安茴儿试探的向前移了移身子,原本气息平稳的人发出一声闷哼,一丝痛意在传到身上。
白皙的脚趾不自觉的蜷曲着,纤细的腰微微的晃动着。
这样微微试探的最是急人,快意并煎熬着,邵攸宁闷哼一声,将人揽入了怀。
安茴儿不由自主的摇着腰肢,满脸烫红,死死咬着唇,生怕发出什么羞人的声音。
汗意浸出,安茴儿觉得腰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想着每次邵攸宁都乐此不疲的样子,再也不认为他虚了,揽着邵攸宁疲累的趴在怀中。
纤腰上的手骨节处泛着青白色,隐忍,急迫。
“累了?”
“嗯。”安茴儿面前蹭了蹭胸膛,浑身乏力,连话都不想说了,即便还能感受到下身那处还是滚烫的。
白皙纤瘦的腰肢泛着青紫色,邵攸宁压了压心中的燥热,向后躺平,将人揽在怀中,拿过仅有的衣物遮盖着,夏日里这样到不算凉。
“呆会儿记得涂药,每次都这般,像是我欺负你似的。”
“本就是。”
“腿错开些,这条断腿可由不得你压着。”
犹豫间安茴儿还是说了,“这腿是生下来就有的吗?”
良久,空气中还是静的,在安茴儿以为无果的时候,温和的声音响起,“你知道吗,只有你不在乎它,外人都在乎,都为我惋惜,即便知道我也是在乎的,可偏偏还得骗自己,若不是丢了腿那就是丢命了。”
“什么意思?”
“困了。”说完邵攸宁就阖上眼帘,埋在安茴儿肩头,叫不醒了。
*
敲锣打鼓的队伍唬人,七里村的闲人够着头瞧,容嫂子实在憋不住了,小跑着赶上,“贵人,您这是找谁啊?”
“可是有一位姓洛的女子住在这儿?”
七里村不大,这洛姓也就一个,容嫂子低语道,这一个个好事怎的都跑到洛娘家中了。
“夫人可知道?”
王麻子听风闻音的赶过来,“有,有,不知贵人找她何事?”
“她的夫君在边关立下战功,圣上特下了赏赐。”
众人惊愕,洛娘自搬来七里村就只带了邵攸宁,那时邵攸宁还不过一个刚刚学步的娃娃,他们以为洛娘是个寡妇,怎的突然冒出了一个夫君?
“不知洛夫人住在哪儿?”
“官爷这边请。”王麻子向来是个见风使舵的人,连忙觍着脸前头带路。
王麻子轻哼一声,还以为没死呢,原来是用命换来的富贵,不过也值了,一个普通乡妇竟然封了诰命。
洛娘拿着圣旨,他居然活到现在,在他被抓去从军后,她早就不包半点希望,尤其是过了那么多年。
“官爷,他的尸首在哪儿?”
“夫人,尸首留在了边疆。”
洛娘忍住眼泪,面色释然的点着头,“也好,也好。”
官员是奉命来送东西的,想着这妇人夫君在外多年,想着圣上如今正在意着死去的人,不由得多管闲事,“夫人,您家中就您一个?”
“还有个儿子,在县城做差。”
“夫人,逝者已去,您想开些。”说着看着一旁的赏赐,意味深长道:“别枉费了。”
“小妇人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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