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呼。
夫人潘氏有些难为情的低下了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骆秉章的小儿子,一脸兴奋的在海船甲板上,高兴跳着。
这个神秘辽阔,波涛汹涌的海洋,是他生平之所未见。
深绿色的未知海洋,巨浪层层叠起。
仿佛随便一个波浪都能够将这艘大船给吞没进去。
小儿子看的欢呼雀跃不已。
骆秉章却赶忙将这个调皮的儿子抱
回船舱之中。
生怕他再到甲板栏杆旁边去溜达。
一群人好不容易悠悠晃晃的来到了朝鲜。
登岸过后的骆秉章,见着这朝鲜街上行人也是满脸诧异。
只见朝鲜的男人们,都穿着右衽白衣,稍微条件好一点的富人们。
还会戴个高顶圆边的乌纱帽。
而这个东北小囯,女人们的服装就让人觉得有些不堪入目了。
粗陋的麻布衫下,上衣齐胸而露。
明晃晃的***着,妇人们的双峯。
看得骆秉章身边的女眷们都害羞的低下头去。
不敢去看这难堪的一幕。
这……
简直是斯文扫地。
骆秉章不由微微恼怒起来,这种露胸装,怎么可以堂而皇之的穿在大街之上呢?
虽说方便哺乳。
可终究有些伤风败俗和不堪入目。
也不知道这个国家的统治者们,是怎么想的。
服装与中原的差异之处,让骆秉章,大开眼界。
却又不得不忧心忡忡的随便拉住街边一个男子,疑惑问道:
"你们朝鲜街上的妇人,如此穿着,***上身。
衙门都不管吗?
那个朝鲜男子有些好奇的看着眼前骆秉章,梳着鼠尾辫。
一脸反唇相讥说道:"看你这打扮,应该是西面大清来的吧?
果然是蛮夷之国,哪比得上我们朝鲜这种正统之国。
骆秉章眼神微微黯淡,清人的发饰服装。
的确相比明代,要更为不雅观一些。
尤其是那鼠尾辫,长期编织在一起。
稍稍久一点时间没有清洗,就容易发出恶臭。
眼见骆秉章有些无言以对,那个朝鲜男子却更加得意了,趾高气扬的得瑟说道:
"你们清人一直自号宗主之国,依我看呐。
纯粹是你们自我幻想,自我满足而已。
就比如说这文字嘛,这所谓的汉字,明明是我们朝鲜民族所创造的。
你看这明明带个汉字,凡是带汉的,都与我们朝鲜有关。
听到这里骆秉章再也忍不住了,冷笑着反唇相讥:
"真是荒谬,汉者,指我们中原汉族而已。
与你们朝鲜这种藩邦小国又有何干涉?
朝鲜男子不疾不徐,耐心的辩解说道:
"我可是有铁证的,你看看我们汉江不就带个汉字吗?我们的汉城不也带个汉字吗?
这样的充足铁证,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汉文化都是起源于我们朝鲜吗?
骆秉章仰头哈哈大笑,想不到这个朝鲜男子,中原官话说的如此流利。
口舌之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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