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也有太后在前头顶着。
……
太后正在慈安宫吃着燕窝,身边的舒月姑姑正拿着一把黑檀木梳帮太后梳着头发。
舒月姑姑笑着道:“多少年了,太后娘娘的头发还是这样又光又亮,奴婢梳了这么多年的头,最让奴婢得意的便是将太后娘娘的头发梳的端庄大气,让人看了就羡慕。”
太后笑着睨了她一眼:“这样的恭维话,你从哀家年轻的时候一直说到了现在,还不换个说法,哀家都老成了这般模样,哪里还有年轻时候的风采?”
舒月姑姑连忙道:“哎哟,太后娘娘这么说,岂不是要让奴婢这样的人一头撞死了?您瞧瞧镜子里头,是您显老还是奴婢显老,奴婢可是还要比娘娘小一岁呢,如今看着就跟大娘娘十岁似得,您须得将您保养的方子也给奴婢使一使才行。”
舒月姑姑的话将太后逗得直笑,一边笑一边拍她的胳膊,转头跟其他服侍的宫人道:“你们瞧她,根本就是来跟哀家要赏来了,”说着又佯装怒气般的睨她一眼,“哀家日日与你在一处,哪一刻都不会离了你,你说哀家有什么保养的方子!”
舒月姑姑佯装顿悟道:“原来太后娘娘是想告诉奴婢,您这是天生丽质!”
这句话刚出口,便逗得太后哈哈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伸手去打她,“这眼瞧着都这样老了,你反倒是越不正经了,逗我笑成这般。”
舒月姑姑刚想开口说一句什么,就听见外头的宫人进来禀告:“太后娘娘,安亲王妃求见。”
太后的笑声霎时间便止住,看了眼舒月姑姑。
舒月点点头,出了内室。
只不过当她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心中便知安亲王妃定然不是普通的问安,只愣了一愣,便道:“王妃这是?”
舒月姑姑求证一般的眼神看过来,婵衣忙道:“有要事求见太后娘娘!”
舒月姑姑在宫中多年,自然不会不认得被两个丫鬟驾着的徐姑姑,她更知道徐姑姑是皇后的心腹,若不是要紧事,是不可能被皇后指派的,当下便道:“王妃稍候,太后娘娘还在歇息,待我去禀告一声。”
婵衣笑着道:“有劳姑姑了。”
舒月姑姑进了内室,将安亲王妃带着昏迷的徐姑姑求见的事告诉太后,太后忍不住沉思了起来。
虽说皇后是被皇帝解了禁足,但皇帝的心思她大概是知道一二的,皇帝绝不会因为此事而重新启用卫家,更何况是皇后这么个他向来便不喜欢的正室,所以皇帝此番举动无非是让太子安心罢了。
太后想了想,让舒月姑姑给她梳了个圆髻,又换了件常服,便传了婵衣进来。
婵衣恭敬的行礼,说了些吉祥话之后,才说起了在皇后宫中发生的事。
“……原本今日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口谕来宫中陪皇后娘娘守岁的,妾身因不知宫中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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