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给你11.34欧元的分成,也就是一共12万3千400欧元的总价,这个是税后的价格,税前的价格由我们自行承担,与此同时,唱片的灌录以及销售渠道,也同样由我们承担,你能明白吗?”
傅调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大概明白了。”
简单来说这个就相当于是卖书一样,首先是授权费,每一次开工厂线都需要给傅调一次授权费。
其次,不管唱片有没有卖出去,他们都需要为所有的唱片付给傅调相对应的钱,而并非是按照卖多少张就给多少张的钱。
这个和之前肖邦国际钢琴比赛的录音并不一样。
肖邦国际钢琴比赛的录音实际上是按照季度结算价格,每一个季度按照他售卖的数量,给傅调多少多少钱,如果卖的好就给的多,卖的差就给的少这样,风险会和傅调一起平摊。
而德意志留声机公司这边则是完全不同,他们则是一次性把钱全都给了傅调,这也就意味着唱片的风险全部由他们自己承担。
如果没有任何一张唱片卖得掉,那么他们除了亏损了灌录唱片的钱,给傅调的钱,鲁尔钢琴节那边的费用之外,他们还亏损了运输费,扑货的钱,以及其他乱七八糟各种各样的杂费。
而如果傅调的唱片他们卖的好,全部脱销的话,他们也不是可以继续无限刻录下去的,他们再一次灌录唱片还需要再给傅调一次授权费,随后按照自己灌录的数量给傅调相对应的费用。
虽然傅调不知道自己的唱片究竟打算卖多少钱。
但是看他们一张唱片打算给自己11.34欧元的模样,他感觉他们最起码卖的价格,在差不多30欧元,乃至于40欧元的模样。
这个价格肯定是他们精心设计的,毕竟他们需要负责绝大多数花销,给傅调的价格必然也在计算之内。
如果直接给傅调差不多一半的价格,那么他们基本上就可以等同于做慈善了。
灌录的成本勉强不算在内,可是铺货的成本呢?宣传的成本呢?
很多东西都是要花钱的。
傅调自然而然也能够理解这一点,他没有任何犹豫地开口道:“可以,没有任何问题,不过有没有其他的什么限制之类的?”
“嗯,没有什么限制,版权主要是为了后面第二次第三次刻录方便,与此同时我们会检测全网版权使用的情况,如果有人将你的版权使用商业化用途并且未进行登记购买的话,我们会将所获得的赔偿一半给予你。”
“为什么不是全部?”傅调开玩笑问道。
对面齐默林很明显卡住了,随后极为无奈地开口道:“因为这边的律师费好贵的,即便是我们公司的律师,我们也是要付律师费的。”
“开个玩笑,不要在意。”傅调立刻道。
齐默林也很默契地将这件事情略过,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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