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娴熟了一些。”
“那你刚刚演奏的那个?”
“我刚刚演奏的那些?”
傅调听着赵成珍所指的那些,恍然大悟,解释道:“我懂你的意思了,不过我刚刚演奏的那些……其实并不能算得上是进步吧?这些东西都是一些很基本的技能,在比赛之前我对于这些技能就已经非常熟悉了,刚刚演奏出来的内容也是一些比较基本的变奏,不算特别困难。”
“啊?那你之前肖邦国际钢琴比赛……”
“肖邦国际钢琴比赛上又不允许这样弹,肖邦国际钢琴比赛属于那种命题作文,要演奏出肖邦的感觉,而不是随随便便演奏出来就可以的,肖邦国际钢琴比赛比正常的演奏难太多了……”
说到这个地方傅调甚至有了一些唏嘘。
他想到了自己之前在肖邦国际钢琴比赛上的演奏,想到了自己当时为了演奏出肖邦的感觉而努力思考,寻找自己与肖邦最为契合的思路而不停努力的经历,就感觉一阵疲惫。
肖邦国际钢琴比赛太难了,如果再让傅调参加一次这样的比赛,他肯定开场直接给你弃赛得了。
这种比赛感觉正如同那些钢琴家说的那样,难度大,压力也大,能够从中走出来的都是神人,可这并不意味着所有的钢琴家必须从这个比赛中走出才能走向古典音乐这条路。
你可以和郎良月那样的人学习,看看能不能碰碰运气之类的,说不定就能在某个音乐节或者其他的活动上脱颖而出,被那些古典音乐公司看中呢。
两者虽然有相同的结局,但是很明显,不管哪一个的难度都非常高,一个拼实力一个拼实力的同时还要看运气。
赵成珍能够非常明显地感受到傅调的感觉,只不过能不能接受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谁能想到和他打生打死的劲敌,居然和他打比赛的时候,使用的还不是他最擅长的能力,而是一个似乎完全没有经历过的领域的和他打。
开什么玩笑?
他最强的地方居然比不过傅调薄弱的点?
这个念头从他的心中闪过,他的情绪不由得变得更加糟糕。
莫名其妙就有一种很憋屈的感觉。
明明他也算是天之骄子,从小到大基本上都是踩着同龄人的脑袋一路走过来的,甚至还拿到了法兰西乐派传承人的资格,成为法兰西乐派目前领军人物的学生,未来还有可能带领着法兰西乐派在全球范围内奋战。
结果出来一个人打败了你,然后还告诉你这个是他的一个并不擅长的点,努力练习好几个月才达成这样的水平。
这谁受得了?
边上那位布鲁塞尔皇家音乐学院的女生用看神灵一般的目光崇敬地看着傅调。
赵成珍则是将自己的视线移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摇了摇头,指着远处出去的路无奈道。
“算了,不说了,就这样吧,我们先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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