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青壮,正规军更是只死了十几个,你居然还好意思一副伤亡惨烈的表情?!
你们可是中了埋伏的一方啊?!有点常识行不行?
可惜,他已经匆匆上路了,没法再提意见。
刘禅叹了口气,又问道:“丁奉、柴荣、许……他们怎样?”
一口气把几个看好的将校都点了出来,李二闻言道:“旁人都还好,丁奉也无大碍,柴荣……唉,他就在这边。”
他有很多话,一时却不知该怎么说,便在搀扶下引着刘禅走到了一个用曹军旗帜兜回来的人跟前。
此人正是柴荣。
他的衣甲为了散热,已被扒掉了。赤条条的身上即使被寒冷的雨水冲刷着,仍微微有些泛红,上面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水泡,左腿上还插着个断箭头。
但这还不是最严重的,他的双手没有水泡,却遍布着焦黑的痂皮。
黢黑的头上,头发一块有一块无,嘴唇干枯,面颊上也有痂皮分布。
万幸,胸膛还在起伏。
幸亏李二及时将他拽了出来,要不然只怕这会儿他已烧成灰了。
但即使如此,他的烧伤也很严重,刘禅听说过,不起水泡而皮肤烧成硬痂,比起水泡的地方要更严重。
“柴荣自责于最先打出进攻信号,以致众人身陷绝境,于是不顾将令,独自一人率先冲向曹军阻于营门的鹿角,那时候鹿角早已烧起来了……”
刘禅板着脸默默听着,那扑向烈火的一幕仿佛就在眼前,心中感慨良多。
若与遇到自己之前的柴荣说,他有一天会为了忠义甘于投身烈火,彼时不过是一方山贼头目,烧杀抢掠的他要笑掉大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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