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剑非道愕然停手,天外忽然又飞来几支利箭,疾射剑非道和应无骞。
崇玉旨趁机而逃。
应无骞狠狠说道:“还是让他跑掉了。”
“临阵倒戈,是你们惯用的伎俩!”
“剑非道,崇玉旨才是一切事件的主谋,吾被他蒙骗做下错事,吾愿对着天下人坦陈自己的罪孽。”
“嗯?”
“当年刺杀万堺尊主,导致和平流产,皆是他暗中策划,他的目的就是要成为万堺尊主。”
剑非道怒声问道:“晚晴被你们所捉时,吾曾向崇玉旨说过,只要放回晚睛,两境就能恢复和平,你可知晓此事?”
“什么?崇玉旨从来没向我们其他掌教说过,甚至囚禁帝女之事,也是他与弓弧名家私自所为。”
应无骞单膝跪倒,涕泪俱流:“吾后悔没阻止他,吾对不起所有被害的同志啊!”
剑非道长叹一声,收回剑:“若你真的悔悟,重返正道,亦是儒门之幸。但崇玉旨的所有罪行你真的没有参与吗?还有你与黑帝的密谋当真无人知晓吗?现在后悔,是否太迟!”
应无骞冷汗直流,他轻轻道:“不迟,不迟,只要……”
蓦然之间,应无骞单锋爆起,偷袭剑非道。
剑非道却早已料到,指风抢先划出,直中应无骞喉结,顿时血如泉涌,魂断龙渊。
一代儒门领袖,孤身倒于皑皑白雪,只留下最后的遗言:“吾,死也不服!”
此时江山楼中,红尘雪突觉心痛难忍。
“吾的心好痛,这是怎样一回事?”
忽然,一名满身清冷,洁尘不染的儒者走进江山楼。
“话九宸,挥袖风云尽,江山何沉,随逸兴,负手乾坤定,苍黄为轻。”
“阁下何人?”
“吾名墨倾池,来此与你论剑。”
红尘雪的心痛慢慢过去,她戒备地看着眼前的儒者:“为何与吾谈剑?红尘雪只赏琴棋书画,吾像是一个懂剑的人吗?”
“你若不懂剑,应无骞口中卓然不群的剑中洛神,便是虚伪的赞美了。”
“应无骞,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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