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被抹杀。
她忍不住仔细斟酌他操进来前的那一句话。
他将情欲里的自我喻为赏赐,他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将克制定义为失常,他实在太高明,眼睁睁的堕落分明是一种最残忍的理性。
可是那又怎么样。
在经历这么多次的逃跑过后,如今的她已经无力做任何反抗。
她只是闭上眼,无波无澜地想,从一开始就不该逃跑的,许眠欢。
宋溺言却在这时掐住她的下巴,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阴森森地说:“你听不懂我的话?我要你从我身下尝试逃跑。”
许眠欢猝不及防地与他四目相对,于是愕然地在那双桃花眼里看到惊恐的自己。于是她服从。
她咬着唇角,开始撑着手臂酝寂莱稣獬〗换叮擅恳淮纬鎏拥慕峋侄际潜凰献叛Щ乩矗婕词歉用土业拿H干。
高潮,反抗,猛操,射精。
因着这四个动作的循环,这场性爱更像一场丧心病狂的强奸。
她后来都痛到失去下唇的触觉,那瓣猩味的唇似乎牺牲在与欲望的对峙里,许眠欢却只觉得讽刺,她从前的反抗是为了自由,到头来,紧咬牙关的意义居然是讨好罪恶及暴力。
她的眼眸是失焦的,可除了醺醺眼瞳和酥麻性器官以外的所有感官都在煎熬一场漫长的酷刑,她仿佛裸在一炉滚烫的沸水里,每一片皮肤都在沸腾,然后腐烂。
宋溺言就在这时醒来。
他怔怔地垂下眼皮,目光一寸寸缠过她身上的精斑和泥浊,指腹则用力掐住眉心,癫狂的无理智状态刹那从少年的瞳孔里隐没,许眠欢听到他低低的声音:
“欢欢,我弄疼你了?”他掏出匕首来,递给瑟瑟发抖的她,“你往我身上扎一刀吧。”
许眠欢下意识就是对着那根粗壮的性器。
宋溺言扬起眉,却笑:“你可以试试看。”
许眠欢于是塌下腰,刀尖砸上地板,“梆”的一声响。
她想,宋溺言真是一个神经病。
他一定是一个神经病。
而她已经沦为神经病的肉便器。
在牙刷骨碌碌地滚落在地,柔软的刷口亮晶晶的,却没有人顾得上时,许眠欢脑子里惟一对自己的形容就是“肉便器”这三个字。
她在被宋溺言后入。
前穴里还塞着一颗振动的跳蛋。
这些天的日常就是这样,她的小逼里时时刻刻都堵着东西,不是跳蛋就是他的阴茎。
而宋溺言会在任何时间操她,也许是在用筷子夹着米饭时,也许是在她掰开淋浴头时,也许是在她挤牙膏时。
这样高频率且不定的做爱方式,拜从前的经验所赐,许眠欢适应得很快,她这副身子本来早就这样了,早就淫荡到被他揉揉就会出水。
而这一次惩罚的不同在于他开始热衷于调教她的高潮。
这是让许眠欢最崩溃的玩法,因为只要他一开始控制抽插的力度,因为只要她的欲望得不到满足,许眠欢发现自己的记忆就会断片。
最后在某一天,许眠欢在日记里涂掉了“我是许眠欢”这五个字。
她写着:
“我是宋溺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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