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换句话说,就算是她乖乖回答了,也会是胡邹乱造的话。
傅仲微抿薄唇,继续说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
“事情的真相我一清二楚。”
只是他有些不敢相信而已。
总觉得夏楚再聪明也只是一个小女人啊,怎么会制造军火?
即便傅仲这么说,夏楚依旧从容不迫地喝完乌鸡汤。
将碗朝白莲递去,却在她指尖触碰到的那一刻突然松手,随着“砰”的一声,瓷碗碎成了一片。
白莲气恼皱眉却强忍着没有发作,蹲下身子收拾地上的残片,那平静的眼神在傅仲看不见的地方瞬间转为阴沉。
就连捡残片的动作都不可抑制的暴躁了几分。
知道夏楚对白莲有恨,这么针对她也很正常,傅仲并没有多说什么。
眼看着白莲擦干了地面默默走了出去,就在房门关上的瞬间,夏楚不动声色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把小短刀,拔出刀鞘用力朝着傅仲的心口狠狠刺去。
恰好此时傅仲的目光朝夏楚望去,看到她刺来的刀子瞳孔猛然一缩,条件反射地往一侧躲开,却不敌夏楚的手速快。
好在躲避的及时,刀子刺到了手臂上。
傅仲疼的闷哼一声,朝夏楚肩膀用力推去;本就身体虚弱的夏楚被轻而易举推倒在床上,手中的刀子也染满了鲜血。
怕夏楚再刺向自己,傅仲抢过她手中的刀子用力甩到地上。
眸色深沉地凝望着她,不断起伏的胸口彰显着他此时的怒意。
刚走到门口的白莲听到房内突然传出的声音,脚步一顿,迅速转身返回房内。
当看到傅仲血流不止的肩膀时,眼神一寒,有种想要一掌掐死夏楚的冲动。
迅速转身走出房间,等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中提着一个黑色药箱。
快步走到傅仲面前蹲下、打开药箱拿出消毒酒精、脱脂棉、镊子等等。
可就在小心翼翼拿起傅仲胳膊的时候,却被他给粗鲁的躲开了。
此时夏楚已经坐了起来,双手抱膝坐在床铺的角落里,风轻云淡地解着脚腕上的绳子,好似刚才拿刀刺人的不是她一般。
而夏楚越是这样傅仲心中的怒火就越大,一脚踹在白莲身上,声音难掩燥意,“滚出去。”
白莲精致的面庞一皱,即便心中千百个不愿、却依旧起身离开了。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琥珀似的眸子迸射出浓烈的杀意。
见夏楚自刺了自己之后就双手报膝,头埋在腿和身体之间,如同鸵鸟一般的动作保护着自己;又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猫一般,可怜巴巴地等着主人去安慰她。
明明做错事的是她,却摆出了这幅受害者的表情,傅仲无奈轻叹口气。
侧目看了眼肩膀上汩汩流血的伤口,沉声命令道,“过来给我上药!”
“……”
回答他的,依旧是那冰冷的沉默。
傅仲双目微眯,狠咬了咬牙,“夏楚,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了。”
“我藤井野治,是从来不做没把握地仗的。”
“既然我这样把你抓来了,就一定有让你心甘情愿留下来的筹码。”
说到这里,傅仲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块怀表扔在夏楚身侧,悠悠然道,“看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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