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少秋是人叫醒的。
从未感到头脑如此昏胀过,连眼皮都几乎沉重得抬不起来,但明明有人在叫着自己名字!
用捏了几下太,再揉揉眼睛,朦朦胧胧的翻坐起,跨下卧榻,但见室中一灯如豆,极为昏暗!
床前一张木椅上,坐着一个一青衣衫的中年妇人,望着自己柔道:“你就坐在床沿上好了,不用起来。”
极为柔,但无形中却有着命令作用,好像丁少秋非听的不可,尤其一双眼梢微往上翘的眼睛,霎动之际,神变幻不定,令人邃莫测,你只要一眼,就像引住了,不自觉的会一直盯者。
丁少秋觉得这人好像在那见过,只是头脑昏胀裂,无法思索,果然没有站起来,就在床沿上坐着,茫然问道:“是你叫醒在下的了?”
青衣妇人朝微微一笑,依然柔道:“你说对了,因为我有话要问你。”
丁少秋疑惑的道:“你是谁呢?”
青农妇人笑意更,说道:“你不用问我是谁?”
丁少秋虽感头脑昏胀,忽然心头灵一闪,目一注,问道:“你究是何人?找在下究有何事?”
这一句话,显示已从刚才的糊中清醒了几分?
青衣妇人一怔,忙举起右在面前拂动了一下,含笑道:“别,你不是要找你爷爷吗?所以我要问问清楚。”
丁少秋势好像冲自己面前划了个圈,心头又有些惘,膛目问道:“我爷爷在那?”
青衣妇人含笑道:“我问清楚了,就会领你去见爷爷。”
丁少秋道:“你要问什么呢?”
青衣妇人右并没放下,好像在丁少秋面前展示的玉。
虽然已是四十出头的女人,但这双还是白白的,五舒展如兰,纤巧如玉,展动得柔而自然!
丁少秋的目随着的展动,又起了一层茫然神!
青衣妇人上笑意随着加,柔道:“你不是爷爷叫你去投师学艺的吗?”
丁少秋点着头道:“是。”
青衣妇人问道:“你师父是准呢?”
丁少秋不加思索的道:“师父道号上松下。”
青衣妇人道:“你在那学的艺?”
丁少秋道:“自然是白鹤观了。”
青衣妇人又道:“你还有一个师父是谁呢?”
丁少秋道:“我只有一个师父。”
青衣妇人又道:“教你躲闪法的,不是你师父吗?”
丁少秋道:“不是,那是老道。”
青衣妇人问道:“老道是什么人呢?”
丁少秋练的究是玄门正宗“乾天真气”,虽然青衣妇人施展巫术,失心神,但灵智并未全泯,听问到“老道”,突然间,依稀想起老道的叮嘱,不能告诉任何人,而第一次遇到老道,是在白鹤峰上,因此随说道:“我不知道。”
青衣妇人自信自己施展巫术之际,绝不会清醒的,那么说的话,自然可信了,这就又道:“那你怎么会认识老道的呢?”
丁少秋道:“是在白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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