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之王，还差得远。”
瑞萌萌完全理解天使彦所谓的“暗潮涌动”。
天使彦虽然已经七千岁，但比起正义秩序一万七千年的历史还不到一半。
当年天刃王凯莎、天基王鹤熙、天启王凉冰联手推翻男天使的天宫秩序，天使星云才进入了发展的黄金时代。
正义秩序也是从那个时候提出。
在过去，天使彦作为正义秩序的代行者，直接执行凯莎女王的意志，但她并不清楚，神圣凯莎的正义秩序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得到女性天使们的一致拥护。
因为老一辈的天使中，有很多曾经是凉冰或者鹤熙的部下，她们对已知宇宙的秩序有自己的理解，并不愿意去做一个正义的伙伴。
所以，尽管正义秩序已经遍及已知宇宙，但神圣凯莎的代行者，却多是一万年不到的新一代天使。
那些从三王时代就开始活跃的老天使们，认可神圣凯莎，却未必认可正义秩序，更不用说认可天使彦了。
这些东西瑞萌萌一点就通，因为凉冰之前向她共享了恶魔之王的数据库，瑞萌萌也算熟知天使星云的历史。
甚至于，天使彦在刚刚复活，来到地球找她的时候，瑞萌萌还把三王时代的事情跟天使彦剧透了一波。
但蕾娜就很懵逼了。
“一万岁？听起来也就比七千岁多一点，难道她们不应该和你一样吗？”
蕾娜虚心请教，不耻下问。
天使彦皱了皱眉：“凯莎女王的数据库里，有一万年前，甚至更早时候的记录……如果不是直接继承了女王的数据库，连我也不敢相信，会有那么跌宕起伏的经历。因为有很多，是连她都不愿意提起的往事。”
凯莎女王不愿提起的伤心事，天使彦虽然难以启齿，但若要让蕾娜理解当前的局势，却不得不告诉她那些黑历史。
天使彦做了一个深呼吸，开始将那段往事娓娓道来。
就像是瑞萌萌当时向她诉说一样，此刻的聆听者变成了蕾娜。
这不仅是天使彦出于对太阳之光这一盟友的尊重，也是她作为一名天使，对蕾娜这个天使后辈的温柔。
作为天使的一员，蕾娜有权利知道这一切。
好不容易听完了天使彦讲的故事，蕾娜若有所思地问：“超过一万岁的天使很多吗，超过一万五千岁的呢？”
“不多，甚至可以说数量偏少，只有不到5%，但她们大多都有自己的战舰，直接或者间接控制的舰队、附庸文明很多，以百分比来计算的话，超过了天使星云80%的力量。”
蕾娜一时沉默。
作为烈阳星最年轻的皇帝，她完全可以理解这种“老年人控制绝大多数社会资源”的处境。
因为烈阳也是如此。
“这样的话，就只剩下最快的一条路径，同时也是唯一的路径了。”
蕾娜的思考很快得出了结果。
一旁的瑞萌萌也附和道：“娜姐说的对啊。”
蕾娜朝瑞萌萌一瞪：“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本大神还没说呢，你怎么知道？”
瑞萌萌盯着她甜甜一笑：“没错，我就是娜姐肚子里的蛔虫。”
蕾娜顿时想起刚才在庭院里的旖旎，觉得脸颊微微有些发烫，不再故作高深，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们必须取得天基王鹤熙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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