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过杀个人而已,也能碰上自家娘子,简直是倒霉透了。
且那原本淳朴的娘子,一夜之间就变成一位江南的高贵公主了?!
青风摸着下颌:“你跟她睡了这些年,就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对?”
不对的地方,那肯定是有的,还不少。
比如她掌心柔软,一摸就知道没做过农活;比如她识文断字,有时还能吟诗两句;再比如她偶尔做过几道菜,精致繁复,决不是寻常点心。
但这一切,顾彦并未往细处深思,毕竟他自己就挺不干净的,谁还能没有几个秘密啊。
这几年大的战乱没有,小打小闹却是断断续续。他原猜想,她也许是哪家的士族女子,偷偷溜出来的,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没想到……
此时,门外有人来报:“吴州公主求见。”
说曹操,曹操就到!
方栀子和顾彦,短短几个时辰之内,四目又又相对。
两双眸中,都是想把对方看穿的犀利眼神。
上一次两人这样看着,还是粗布麻衣、干粮咸菜,在那山林小屋、拌嘴斗气。
如今华服一穿,人模狗样起来,从头到脚大写着“表里不如一”五个大字。
“公主?”
“夫君?”
顾彦没想到,居然是她先开门见山。仓促之下,必须先下手为强:“娘子,你可让我找的好苦啊。”
方栀子脸上笑眯眯、心里mmp,真想直接给他来一拳,捆在柱子上暴打一顿。
都到这个份上了,还装什么装,有意思么。
她阴阳怪气地说:“苦的是谁、找的又是谁,顾彦还是沈谈?”
顾彦微微挑眉:“我也很想知道,这些年与我同床共枕盖一被的,究竟是阿栀还是建安公主?”
公主封号本只有帝女才有资格用,像吴州王女,就算是嫡女,撑死了也就是个郡主。
这些年也是礼崩乐坏了,才让这公主遍地都是,毫不值钱,都给人家做妾来了。
方栀子突然跟抽了风似的,一把扑到顾彦面前:“相公……”
顾彦被她吓得不轻,反射性地就要把人推开。
方栀子眼疾手快把鼻涕往他袖子上一糊,“相公,我这都是被逼的啊!啊!啊!”
她也要脸面,要是换个人绝不会如此失态。
不过对顾彦,那就另一回事儿了,都老夫老妻,衣服脱光了,啥没见过啊。
“相公,我不是有意瞒你的,我是被我阿姐抓过来的,我根本不想嫁的,我的心里只有你啊!啊!啊!”
“我知道,我明白,我了解。”
顾彦真诚地说,“我和你一样,也是被兄长逼迫的,要不然我好好的夫君不做,怎会与人做妾?”
“今日,要不是见到夫君,我就准备悬梁自尽,以保名节,绝不肯委身贼人。”
“你我夫妻同心,娘子与我所想,一般无二。”
顾彦一把抽出腰带,直接甩到房梁上,隆重介绍说,“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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