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0章 除夕_与宦谋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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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一扇挂着沉重铁锁的大门前。门前的两个侍卫与白敞对了钥匙,打开大门,全程肃然沉默,眼神都没有乱瞟一下。

  大门洞开,门后是向地下延伸下去的一列长长的阶梯,暗不见光。栾和君警惕地停住脚步:“这是什么地方?”

  白敞一笑,将她轻轻一推,大门随后在两人身后关上。“地上湿滑,长公主小心。”他托住她的手臂。

  栾和君咬咬牙,心知退无可退,随他一路缓缓走下楼梯。楼梯和墙壁都用平整的石砖砌成,严丝合缝,坚硬无比,头顶的石板上缀满了渗出来的水珠,极缓慢地滴落下来。

  楼梯尽头的石厅里只有寥寥几个囚室,都空着。地下很冷,栾和君有些微微的颤抖:“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水牢。整个朝廷里,只有在咱家这儿能见到。”白敞仍在拉着栾和君往前走。

  “你带本宫来水牢做什么?”

  “做什么?猫和老鼠的游戏咱家玩倦了,长公主老是端着这副架子,实在没意思透了。”白敞走到石厅最角落的一间囚室,打开厚重的石板门,“长公主请吧。”

  “你又搞什么花样?”栾和君立在原地,向后侧了一点身子警惕地睨着他。

  “啧,这都吓不住你。”白敞很没意思地叹了一口气,“来,你来看。”

  两人对视了片刻,栾和君一步步缓缓走近他。白敞抓住她的手,栾和君下意识地抖了一下,白敞轻声笑了。

  囚室内空空荡荡,栾和君走近了才发现,囚人的空间原来设在室内地下,一个凹下去的四方石坑,一人来高,上面用一面铁栅栏挡住拴紧。石坑内积着半人高的水,一个头发蓬乱的老妇正倚在角落里。

  “长公主瞧瞧,咱家可舍不得把你关进来。”白敞点亮石壁两侧的油灯,顺手解下自己的披风垫在地下,让栾和君坐下来看清楚。

  那角落里的老妇见光闻声,艰难地挪动着身子蹚过水来,忽然尖叫道:“皇后!贱人,你怎么还不去死!不,不,”她神经质地摇起头来,“你不是皇后,你不是。你是那个小贱人!栾和君,你为什么在这里!”

  “秦氏!”栾和君遽然变色,“她没死!”

  “长公主只是需要一场太后的葬礼来阻止和亲罢了,不一定非要她本人死。”白敞淡然道。

  水牢里的秦氏仿佛清醒了一些,指着栾和君骂道:“天煞星,原来你和这个阉贼搞到了一起,真是生性□□!皇后,皇后!你看到了,不仅你死在我手里,现在我的儿子在做皇帝,你的女儿只配去给阉人暖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母后到底是怎么死的?”栾和君对她恶毒的辱骂充耳不闻。

  秦氏疯狂的笑声充斥了整个水牢,栾和君冷静地看向白敞:“让我下去,或者把她捞上来,我要问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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