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17章 针锋_与宦谋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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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年欢。”

  “厂督尽管作践本宫,无非是我长公主府每月多养一个面首而已。”她抹掉嘴唇上被咬出的血丝。

  “作践?咱家真想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作践!”白敞恨道,天知道东厂里宦人间流传着多少折磨人的法子!

  栾和君本就是从内室匆匆而来,没有皮毛大氅,只穿了单衣,此时也揉搓皱了,显得她越发单薄憔悴。她额上的伤未愈,身上的伤未消,手臂的划痕经这一场又渗出血来,更别提脖子上方才被朝勒蒙扼出的青紫一片。

  白敞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一挥手将她甩开:“你这满身伤痕,真是让咱家扫兴。”

  他阴着脸匆匆而去,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失态。栾和君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才一阵喘咳,忙扶着椅子坐下。她本就是病体,方才与白敞置了好大一场气,又在这空旷旷的大厅里受了风,此时只觉得头痛欲裂。

  偏偏阿芷又来报说栾珏昏迷醒了,乳母正在哄睡,问要不要当下放了朝勒蒙。

  栾和君强自支撑着站起来:“关在哪儿了?本宫去看看。”

  朝勒蒙被绑着双手双脚关在厢房里,衣衫鬓发倒还整齐,想必沈匕他们没有过多为难。阿芷留在门外,招呼众侍卫走远。

  “可汗,”栾和君亲自动手解开朝勒蒙身上的绳索,扯掉他嘴里塞的布团,“你可以走了。”

  “我知道他叫白敞,姐姐,他是你什么人?在城外的山上,他守在你房后一夜。”朝勒蒙倒不急着走,盘腿往榻上一坐,大有叙旧聊天的兴致。

  栾和君一时语塞,顿了片刻反问他道:“你那时为何去珏儿那边?”

  “人都在那个房子周围,你那里又不见婢女侍卫,我怎么知道!”他被抓回来这一遭,也不觉得窘迫,只是眯起晶亮的眸子打量栾和君:“姐姐,你的嘴唇破了。”

  栾和君怒道:“你走是不走?”

  “当然要走,”朝勒蒙朗声道,“姐姐,你是聪明人,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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