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谋划,断没有让他们成功的道理。“今日之事,在场众人都有嫌疑,在事情查清之前,诸位还是留在此处为好。”
虽然王瑾的口气更和缓些,可是明显也要将所有人都留在这里,和之前黑脸护卫的目的也是相同的。
世家行事,果然霸道。傅清颜在心中冷嘲。
“来了来了!”
人群再次分开,清瘦的中年人领着人马走了进来。可最受注目的却是他身边数个身着太医署官服的太医。
“各位先生,请快为我家郎君诊治。”请来商阳的王家护卫殷勤道。
那几人围在王琅身边,这才露出他们身后的商阳,可王家护卫却基本将她无视了。
傅清颜让王家人去请商阳,他们却将半个太医署都搬来了,完全没把商阳当回事。
在他们看来,一个女子,还这样年轻,能有什么了不得的医术?
王家如此怠慢商阳,傅清颜眼中不易察觉地划过一丝冷意。
商阳却是淡然自若,默默走到傅清颜身旁。
“怎么回事?”商阳问她。
傅清颜三言两语将事情说了,同时把王琅的脉象也描述给商阳听。
“我没有把握,不敢让他们擅自挪动王琅。”
商阳听完,深深地看了傅清颜一眼。
傅清颜却似乎并未察觉,反而问:“同先生来的是何人?”
“长安令。”
原来去太医署的人和闻讯赶来的长安令正好碰上,便一道进来了。
而傅清颜有此一问,却是因为长安令身后的人。
“真是哪里有麻烦,哪里就有你啊。”傅谨之走到傅清颜身旁,含笑道。
“彼此彼此。”傅清颜看了眼他身上的官服。“升官了?刑部郎中?”
“好眼力。”傅谨之赞了一句。“今晚之事涉及王谢两大家族,刑部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顿了一顿,傅谨之又道:“你今晚为何会在此?”
“赴宴。”“当真?”
“你爱信不信。”傅清颜态度冷漠。
傅谨之也没在意她的态度,继续道:“你既然在此,想必了解比我更多的情况,不如为我解惑。”
“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傅清颜抿着唇,“只是此事没有看起来那样简单。”
“你的意思是说,王琅受伤一事,并非谢明泽所为。”傅谨之闻弦音而知雅意。
傅清颜不置可否:“具体的,要等商阳先生看过王琅的伤势才能确定。”
聪明人从来不需要说太多,傅谨之立刻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厢兄妹两人说话,旁边几个太医聚到王琅身边为他诊治。
不过一会儿,几人额上便渗出细汗,争论了好一会儿,推举出一人走到王瑾面前行了一礼:“王五郎君见谅,恕老朽才疏学浅,小郎君伤势过重,我等实在无能为力。”
王瑾微微沉下了脸。
黑脸护卫立刻喝道:“方才那小娘子不是说有个叫商阳的能救我家郎君吗?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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