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傅清颜仿佛看见他背后大大的狐狸尾巴在左右摇晃。
俞锦觞笑得纯良。
思及俞锦觞的身份,确实更有便利,傅清颜勉强点了点头,心中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你输了。”傅清颜看他笑得像只狐狸,一盆凉水浇了下去。
俞锦觞低头一看,在他分神和傅清颜说话的时候,棋盘上的白子已经被黑子蚕食殆尽。
“喂——”俞锦觞忙道,“这不算…”
傅清颜勾起嘴角,不理他,直直走到窗边,往外望去。
只是在看到那个人从街头走来的刹那,傅清颜嘴边的笑凝固了。
顾谨之…
宁国公秦观义子,他最忠心的鹰犬!虽然生就一副好皮囊,心却是黑的!当年陷害爹爹,无所不用其极,若说上辈子傅清颜最厌恶的人,顾谨之绝对排得上前五。
傅清颜记得秦观收他为义子应该就是这两个月,当时秦观大宴宾客,整个长安都轰动了,真是好大场面!
尤其秦观无子,也没有生育能力,顾谨之做了他义子,将来极有可能便是他的继承人。
可惜,这人命不够硬,早早便死了。
可就算他死了,傅清颜也忘不了他带着人到傅府抓走爹爹的虚伪模样。
那人捏着她的下巴,一张俊秀的脸上眼神阴森:“小娘子,你家父亲犯了事,我不过是奉命拿人,你同我较什么劲?”“你不过是秦观身前的一只狗罢了!得意什么?!”傅清颜双眸带着痛恨看着眼前的人。“顾谨之,回去告诉秦观,他休想得逞!”
那一回,她费尽心思才洗脱了爹爹的罪名,而爹爹也终于明白,秦观是真的想要他的命。那之后,爹爹终于下定决心反击。
虽然最后…终究还是输了。
毕竟爹爹做不到牵连无辜之人,可秦观却百无禁忌。
“娇娇,你看什么呢?”俞锦觞看她倚在窗边不动,问道。
“把桌上的茶水拿来。”
“你要喝茶吗?”俞锦觞拿起一旁的茶壶和一只茶盏走到傅清颜身边。
傅清颜接过茶盏:“这水是温的?”
“方才煮热放了好一会儿,自然是温的。”不知为何,俞锦觞总觉得她话里带着一股杀气。“你想喝热的?我唤人…”
俞锦觞的话没能说完,只见傅清颜揭开茶壶顶盖,手腕一翻,一壶茶水倾泻而下,全部淋在底下经过的顾谨之头上。
“便宜你了。”傅清颜低声说了一句,按她心中所想,该拿滚烫的水浇下去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傅清颜啪的一声合上窗户,面无表情地走到桌边,随手扔下茶壶。
俞锦觞一只手上还握着茶盏,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只能看着傅清颜一连串动作,目瞪口呆。
“小娘子…那人…得罪过你?”俞锦觞小心翼翼地问。
傅清颜笑得杀气四溢:“你觉得呢?”
俞锦觞背靠着墙,不由自主地往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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