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张美妙绝伦的脸。
摇摇头,上岸,拾起一条浴巾裹住身体,她躺在池边的躺椅上。
现在她的手脚已经日渐灵便,写字、游水、弹琴、跳跃,皆不在话下。
遥想一年多前,那残忍的复健过程,直到现在还让她冷汗涔涔。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复健的过程痛苦又磨人,如果不是脖子上挂的那根蓝宝石项链,看到夹层里皇甫流风那凌厉俊朗的脸,她早放弃自己的生命不下千百回。
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她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去,在死之前,她至少要见他一面!
那条链子成为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她咬牙挺过最困难的时刻。
可是老天给她开了一个残忍的玩笑——
一年前,她的整容手术愈合成功,手脚虽不能干重活,却能行走如常。
她本是要回去找皇甫流风的,如果不是事先得到皇甫流风再婚的喜讯。
那是一份国外周刊。
贝可人清晰地记得,她随意翻阅的时候,猛地看到周刊里皇甫流风那张俊朗的脸。
他的脸上消失了以往的稚气和狂妄不羁,多了一份冷酷的沉稳。
短黑发微乱,穿得一身洁白,倚在靠背上,鞋子也是白的,白得晃得人眼睛痛。
在他的身旁,是一张跟过去的贝可人极为相似的脸——尚欣。
她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层叠繁复的宫廷婚纱,宽大的裙摆将她的腰箍得又细又长。在她的脸上,是耀眼得整个世界都无法忽视的幸福微笑。
周刊里讲述了皇甫流风的这场婚礼有多豪华,被例为“史上最盛大的婚礼”之一,其奢华和浪漫的程度,是所有女人心中的终极幻想。
直到现在,那种被击中心脏的痛楚还深深地留在贝可人的脑海中。
她知道,她出事故以后,萧寒把她带走,又为了不让皇甫家族的人来找到她,于是把一具名叫晨茜的尸体烧得面目全非,无法辨认,丢在事故中心伪造她已经死亡的假象。
可是她才“死”了一年,尸骨未寒,皇甫流风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娶妻?
而且还搞了这样盛大的婚礼,跟他们的倮婚天壤之别。
她忽然觉得滑稽的可笑,心脏千万把刀刺中地疼痛。
这个可笑的世界啊——可笑的男女掅爱。
什么爱都是假的,男人嘴里说的话,都是虚伪的甜言蜜语。也许皇甫流风以前对她说的话和做的事,对他交往的每个掅人都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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