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舞台经验和带团经历更成熟了，我就会去北大陆的旧日交响乐团应聘！”
但是，范宁有更进一步的运作想法：既然“舍勒”的身份安全度多了“画中之泉”这个变数后，远远高过自己的预期，瓦尔特又是一个对自己艺术理念有独特理解，且出身派系与北大陆毫无关系的人……
今年离“花礼节”落幕还有四五十天，看起来时间不长不短，如果实力够的话还能做很多事，但是……“唤醒之咏”又不是只为自己一个人等待的！按照往年记载最迟在8月份下旬，也就是十多天后就总会有人达成了，也没准可能就在下一次缇雅城的任何地点。
他大概翻了有十多页，从速度上看可能演到三四分钟的样子，然后……
不管如何，这位舍勒先生在指挥上能有此番见地，写管弦乐作品的话也绝对不会平庸，瓦尔特将自己的预期拔到了很高的位置，他双手恭敬地将其执起，开始读谱。
瓦尔特心中的粗口爆了一遍又一遍，虽然他表情竭力优雅，虽然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谱面，但是，至少过了三分钟，他才开始实质性地读起谱来。
但是才读了个标题，他就觉得，自己的心情，已经不是用惊讶可以形容的了……
范宁不明所以地皱了皱眉，他已经交代过了今天有任何人到访都不要打扰自己的。
“如果你真想让那帮人重视你，把你推到那个更高的高度上去，你就不应该选择卡洛恩·范·宁的作品尤其是那两部交响曲，当时北大陆首演日前后的传闻你也清楚一些吧….”
范宁语气依旧轻描淡写，并将一叠从移涌中带出的手稿放到了桌子上。
圆号在开篇吹响用作起床号的哀乐，在奇异而迟滞的同音反复“神秘动机”中，定音鼓铺陈着暗流涌动的三连音，哼鸣、破晓、悸动、情欲、扬升、锤击……极富想象力与对立性的语汇交错叠置、循环反复，宛如一场受到某种原始力量支配的神秘仪式……
“很快。”安满脸信心地示意他不用过多担忧，“我有体会，老师今晚就能完成。”
“坦白说，更改巡演曲目是个麻烦。”得到坐下示意后的瓦尔特开始重新翻阅总谱，“音乐总监和阿科比音乐厅院方那帮家伙一定又会絮叨个不停，听众和客场方也要做解释……而且改变的不仅是‘演’，还有‘排’，乐手那边也需要做充足的工作，不过如此令人激动的机会我一定会去尽力争取，对了，老师您这首交响诗的演奏时长——”
“谁还去等明年？就今年。”范宁直接把夜莺小姐的扇子轻轻拽了过来。
“哪有这种道理！？！？”
不是一场超级厉害的指挥家和还要厉害一些的老师之间的谈话交流吗？
瓦尔特闻言松了口气：“那还真是恐怖的创作速度，不过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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