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会依言服下春药好跨过心中羞耻也就理
所当然。
只是这样一来,林虎的奸情就显得有些突兀,好像想不出什么理由,会让凶
手特意把人引到那边,难道昨晚发针的人正是林虎?可那人武功实在稀松平常,
白若兰追到他应该是易如反掌,绝不会叫他来的及藏身进茗香房中。
究竟是哪里被忽略了呢?南宫星蹙眉思忖,脚下足不点地,虽未用身法,也
比普通武夫快了许多,惹来一路侧目。
他来的已经够快。这边的丫鬟都还大多没起,站在门外的几个,仍在揉着惺
忪睡眼。
但茗香的院门口,却已站了好几个人。是看护附近的护院子,和站在正中
央脸色铁青的白天雄。
南宫星心中一颤,连忙疾步赶去,到了院口往里一看,便知道终究还是来的
迟了。
那唯一的一间卧室房门洞开,其中空荡荡看不到人影,白天英站在门边,双
目被映的通红,只因那卧房的正中,一根麻绳自房梁垂下,将一件霞披吉服高高
吊起,那喜服领口肩头尽是乌褐血痕,看上去格外凄惨诡异。
南宫星眉心紧锁,缓缓走入院中,柔声道:白前辈,究竟发生何事?
白天英牙关紧咬,恨恨道:我住在这儿的小妾,不见了。
怎么回事?是何时发现的?
白天英摇了摇头,冷笑道:连就在隔壁的二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又如
何知道。今早有个丫鬟大叫,我们才发现。具体如何,你去问她好了。
白天英一指,南宫星这才留意到,院门墙内,一个身材娇小的丫鬟正满面惶
恐的蹲在地上,面白如纸显然被吓得不轻,偏巧,并不是什么生面孔。
他连忙走过去,弯腰问道:春妮,是你看到的?
春妮泪眼盈盈的点了点头,颤声道:我我昨晚看见怪人往这边来了,
今早路过,就忍不住绕过来看了一眼,哪哪知道夫人的房门开着,里头
里头挂着那东西,我还以为是个死人,就吓得吓得叫了出来。她双手
捂脸,低声羞道,吓得我都尿了,好好丢脸。
一个常丫头看到这种诡异场景,吓得失禁也情有可原,南宫星好言安抚两
句,还没说完,旁边白天英已大步走到院门处,抬手指着屋中那件喜服,怒道:
二!你给我好好看看,这衣服你认不认得!
白天雄咬牙道:我认得。
你当然认得!白天英怒吼道,这和思梅死的时候身上那件衣服一模一
样!这庄子里头,还有谁整日念叨着思梅思梅!你说啊!
白天雄一字字道:是若麟。
一阵短暂的沉默,周围只剩下白天英粗重的喘息声,他面颊上的肌肉不住抖
动,片刻之后,才长叹口气,缓缓道:我最宠爱的小妾就死在这儿,没想到,
我最不在意的小妾,竟也在这儿出事。兴许这房子也该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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