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的弓弩手早已经是整装待发,只等井阑推到预定位置便会登上井阑。
“嘿哈!”“嘿哈!”“嘿哈!”
整齐的号子声在军阵之中传出,巨大的撞车和高耸的云梯车在一众力士的推动之下快速的向前滚动而去。
成都城外的沟壑早已经在数日前就已经被填平,现在这些攻城的器械可以毫无阻碍的被推到城外。
“威武!”
“威武!”
“威武!”
刚刚行进到了一半,前阵的方向已经是传来的震耳欲聋的威武之声。
出城作战的东州兵已经被尽数赶回了城中,甘宁带领大军追击了一段距离之后,便停住了脚步。
“保持前进!”
那震天的威武声让一众益州军的军兵军心大定,
现在整个成都城外,只剩下东西两城城外的营垒还没有拔除,其余的城外营垒皆是被一一拔除,再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只要攻克成都,攻入成都,那么整个益州,将会再度成为他们益州人的益州,那些卑劣无耻的东州人必须要付出代价!
“血债血偿!”
娄发骑乘在战马,举枪怒吼。
这句话是流传在中原一句话,而说出那句话的人正是如今盘踞在西北的许安。
下曲阳之战,十六万黄巾军被斩杀,流血漂橹,皇甫嵩在城外修筑“京观”十六座。
而后许安于葵城击败朱儁,围杀葵城汉军一万余人,没有接受任何一人的投降。
血债血偿这句话,正是许安当初于葵城留下的言语。
朱儁当初屠杀了宛城十数万人,还是在宛城黄巾已经投降的情况之下,又斩杀其头领,迫使其不得已再度反叛,而后将其尽数斩杀。
如今这句话,用来此时,却是也再合适不过。
那些东州人在益州的所作所为,必须要用鲜血来偿还!
“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成都城外,无数益州军的军卒皆是怒发冲冠,回应着娄发的呼喊。
……
城墙之上,刘焉站立于城楼,他脸上的神情并没有丝毫的变动。
哪怕是冷苞带着残兵返回城中,哪怕是城外的据点被一一拔除,哪怕是这数日以来,益州军一路势如破竹,他都一直是气定神闲的坐镇在成都城中。
但是他这一副模样,其实不过是做给他人看的。
现在的局势已经完全倒向了益州军一方,这一次的东州兵没有重演昔日的奇迹。
虽然东州兵依旧顽强,东州兵的家眷基本都在绵竹和成都一带,他们已经没有办法退后。
但是益州军这一次也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他们已经输过了一次,他们不能没有资本,没有底蕴再去酝酿第三次的大战。
这一次战败之后,他们都很清楚,他们这些发动叛乱的人无一例外都会被遭到严苛的清算。
没有人输得起,所以这一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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