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尤其沉默。
包婉玉听到走廊急促的脚步声正要出声提醒,就听“哐”的一声巨响,佛像断了一只手,等特警队员带着人露出衣角,单宁正拿着不知从何处找到的大锤子跳起来对准佛像眉心一个用力,一声炸响,碎片如飞溅的尖刀深深扎进墙体。
领头人只觉得空中好像有什么炸开一样,头脑一阵震荡,过了几秒才嘴里才咳出血腥恢复声音,他用枪指着站在中间的那个女人的头,“举起手,蹲下。”
“我被骗了很多钱。”包婉玉说,“我就是气不过。”
女警:“骗了多少,有跟辖区民警报案吗?”
“没有,我嫌丢人。没仔细算,不过小二十万还是有的。”
“那个女生呢?你们是什么关系?”
包婉玉:“你说单宁啊,她是我认的干妹妹,从小力气就大,为人可靠。我这次来会所就是为了砸场子的,砸之前先过个嘴瘾,要不是负责人找不到我还在等,外面守着的几个人随时都能冲进来把里面的东西全砸了。”
说完还撇撇嘴好像很遗憾的样子。
女警手里有包婉玉之前报案的消息:包女士称爱犬尸首被偷,大闹管理公司,怒挖宠物坟。
她把两者联系起来对包婉玉的暴脾气有了一个更深的认知。
提审单宁的也是一位气质温和的年轻女警,询问期间还和善的问了单宁在校生活,单宁没跟包婉玉通气一句话也不敢多说,整个人都显得十分沉默,但好在她砸佛像的壮举为两人洗脱了邪-教教徒身份。
警察做完笔录又通知了学校辅导员就放她走了。
单宁才出警察局门口就见一辆黑车不偏不倚停在路中间,包婉玉降下车窗示意:“上车。”
进局子可不是一件小事,单宁在车上就接到了辅导员、院系领导的电话,警察通知的时候说的并不详细,辅导员以为单宁误入邪-教组织非常重视立马上报给领导还要亲自赶过来,单宁连忙制止称自己已经出了警察局在外面住。
并且再三保证自己思想没有问题,她是跟着朋友一起过去,不小心把里面的东西砸碎了,人家要她赔钱。
辅导员半信半疑即使有单宁平日的好成绩打底也要她第二天亲自跟领导解释一番。
单宁挂掉电话十分心累,现在只求把事情熄灭在学校不要往家里传。
包婉玉在百华大学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让单宁住,然后终于问:“你为什么要砸那尊佛像?”
“它不干净。”单宁开了瓶水慢吞吞的说。
包婉玉下意识想起香案前供奉的骨头,还没细想就听单宁说,“它是人的骨灰掺着血做成的,一进门我就闻到一股腥味儿。”
虽说新一代年轻人捐尸体当大体老师、人活着留遗嘱把骨灰撒海里的一抓一大把,但传统华夏人对尸身还是很重视的。
包婉玉这些生意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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