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把这些事做完,刚迈进房间时,白欲就回过神来了,一把拽住了江淮的手腕,将房间的门反锁上。
白欲那双妖异的狐狸眼,红得骇人。
江淮神色有些惊讶:“你做什么!”
白欲如同疯了一样,他神色怪异地重复着:“我做什么,我做什么,我就是难受……我好难受……”
江淮蹙眉看着白欲反常的行为。
末了,白欲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愤恨道:“师父欠我的是不是该还了!“
江淮神色微怔。
白欲咬牙道:“你剜过我的妖丹。”白欲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接着道:“作为偿还,我要挑断你脚筋,让你永远都离不开这个房间,永远都看不到除了我以外的人!”
江淮蹙眉道:“你疯了!”
白欲面容几近癫狂,眼角带着些湿润:“是,我是疯了!我看不得你对别人好,一点都看不得!”
语毕,白欲一把将江淮推到了床上,用帮着床帘的带子绑上了江淮的双手,另一头系在了床头。
白欲脱了江淮的鞋袜,攥着他的脚腕,将刀子全部没入。
江淮被挑了脚筋。他疼得唇瓣泛白,额间冷汗密布。
半晌,白欲出神地看着他,轻柔地替江淮擦掉了额间的汗,仿佛刚刚发疯似的将刀子插入江淮身体的人不是他。
“这样师父就不会离开我了……”白欲声音颤抖地喃喃道。
江淮咬牙,神色中夹杂着愤怒和失望,“白欲!”
听到江淮怒不可遏的声音,白欲有些慌乱,他定定地看着江淮的神色,企图捕捉到一丝屈服。
可惜没有……
公皙竹那双凛然的凤眸看着他,就好像在说,无论他怎么做,公皙竹都不会想和他在一起。
他得不到这人的心……什么都得不到……
白欲失魂落魄地逃出了卧房,跌跌撞撞地走着,精神极不稳定。
如果,能让公皙竹听话就好了……一切都按照他的想法……
白欲回到了书房,来来回回脑子里都是公皙竹痛恨地看着他的神情。
他心脏抽痛,觉得自己是做了不可原谅的事,可他偏偏又控制不住,这种爱到骨子里又偏偏得不到的感觉,快让他疯了,就像一个烧红的铁块烫在他的心头,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他,让他生不如死……
公皙竹已经在恨他了……
白欲猛地捏紧住了手中的狼毫,硕大的墨迹滴在了纸上。
侍奉在白欲身旁的老仆颤颤巍巍地问道:“殿下可是有什么心事……”
白欲沉默,不发一言。
要猜到白欲为了什么而失魂落魄也不难,老仆从犹豫道:“是为了公皙竹?”
白欲放下了手中的笔,疲惫地扶额,他没有肯定老仆从的问题,只是顾左右而言他道:“你知道有没有什么能让人听话的法子……”
老仆从神色微动:“哪种听话……”
白欲面色露出几分不耐烦,语气阴厉道:“字面上的听话!”
见白欲不悦,老仆从连忙低头道:“妖、妖族有一种药,叫绕情柔,殿下可以一试!”
白欲将手拿下来,一双红眸如同利刃一般,看向老仆从。
老仆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老奴这就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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