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条狗。
“朕真是连狗都不如”的荒谬想法冒出来,季青釉捂着腮帮子,牙疼。
好在他还有皇后。
好在皇后为他生下一名灵秀可爱的小公主。
好在黄金殿还有他的一对爹娘。
御书房,正式执掌天下半载的天子手捧香茶,眉宇掩藏一丝丝疲惫“她们都去哪了见了什么人,遇见了什么趣事,可有人不长眼冒犯”
大太监乖乖递上一封册子。
册子打开,天子所问之事事无巨细地呈现眼前。
越看,季青釉越想哭。
只是如今有天子的身份枷锁,他想哭不能哭,假借被茶水烫了下,抽噎两声“她们日子过得委实滋润”
大太监不敢抬头,唯恐撞破陛下哭鼻子的模样。
季青釉红了眼眶,视线停在某处,却见上面白纸黑字写着“长公主妃半途与长公主走散,路遇贼人,持免死金牌,以势杀人”的描述。
回想皇嫂弱不禁风娇娇弱弱的模样,再想她以势杀人的情景,季青釉搓搓胳膊上的细皮疙瘩,轻声道“皇嫂长本事了”
册子翻开几页,又见上面写着“太上皇与太后一日逛遍芙蓉城”的字样,他快馋哭了芙蓉城啊,大炎朝最好玩的地方
忍着诸多羡慕,季青釉不死心地再掀一页怎么所有人都比朕过得好哎呀,可恶
须臾,他瘫坐在御座,深受打击。
“陛、陛下”
“朕无事。”
季青釉擦擦眼角“朕只是太想她们了。”
“你说咱们送幅画给青釉,如何”
柳薄烟深陷一片“猫猫海”,撸猫撸得身心愉悦“你说给陛下送画啊,好呀,你画还是我画”
云章大长公主抱着一只橘白色的胖猫猫“咱们一起画”
无独有偶。
颜袖和季萦这边也在作画。
不过画的不是猫,是一幅盛世山河图,山河图中藏着她两人的身影,颇有难以形容的神仙韵味。
季平奚半道儿和郁枝走散,等她好不容易找着人,多年来头一回失态地发了火,骇得一城的官员都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喘。
缓过那阵来,见贼子已伏诛,她的枝枝也不像被吓到的模样,两人一合计,给远在京城的季青釉寄去一幅画。
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季青釉接连三日,日收一画。
第一日收到的是皇姑姑她们送来的百猫图,闹得他晚上做梦梦里都是一群颜色各异的猫猫。
可惜梦醒别说猫了,连根猫毛都瞧不见
他郁闷了半日。
翌日收到父皇母后送来的盛世山河图,父皇在信中勉励他做得不错,母后劝他有机会出来转转,别把身子闷坏了。
瞧着山河图中的两道身影,他泪湿眼眶。
再一日,赶在日落黄昏时他收到皇姐送来的嗯记录你皇嫂的光辉时刻
季青釉怀着满脸问号看完那又大又长的画卷,上面不是皇嫂提刀杀鸡,就是皇嫂借势杀人,信有一小半是问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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