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先生,你带我去吧?好不好?”
“不行。”余子式明显是个坚持原则的人。
胡亥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眼中笑意几乎要溢出来,他伸手轻轻掰过余子式的脸,忽然凑上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余子式明显浑身都颤了一下,他极不习惯伸手就想胡亥推开,推了半天愣是没推开,头上连汗都冒出来了。
“带我去,好不好?”胡亥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喝醉了的余子式撒娇,他知道余子式的意识几乎全是混乱的,可是他偏偏就是忍不住,忍不住啊。这样看着他,真的满心都是欢喜的。
余子式一说“不行”,胡亥就凑上去亲他,终于几个轮回下来,推不开也避不开的余子式终于放弃了。
“好不好?先生。”
“好。”余子式这一声“好”说的竟是有些委屈。
那一个字话音刚落,胡亥抱着余子式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看着怀中的人,眼中的暗色一瞬间汹涌。从来都是沉稳镇定的男人,委屈得不像话,胡亥看着他,像是心中不设防的一处柔软忽然被狠狠撞上了,连指尖发梢都在微微颤抖,胡亥缓缓环紧余子式,呼吸乱得让他自己都心惊。
“先生。”不知过了多久,他声音有些异样的沙哑,低低在余子式耳畔响起,“你喜欢我好不好?”像我喜欢你这般喜欢我,哪怕是只是一点点也好。
余子式倦极,轻轻应了一个字,“好。”
时间像是定住了,来来往往无数人,匆匆忙忙曾经岁月,沉寂多年的江海一瞬间决堤,胡亥紧紧抱着余子式,漆黑的眸子掀起无数清亮雪色,沸出九重华章,他抬手轻轻抚着他的脸,颤抖着声音笑道:“先生,你要记得,你答应了我的啊。”
你要记得啊。
余子式觉得耳畔终于安静了,除却浅浅呼吸声外再无其他声响,终于,他闭着眼沉沉睡去。
胡亥没再去折腾他,只是躺在他身侧静静注视着他,视线是从未有过的缱绻柔和。这样子,真像是许下了山盟,托了海誓。
等余子式睡得沉了,胡亥轻轻起身将人抱到床上,在他身侧睡下,他扯过被子轻盈地盖在余子式身上,定定望了许久,终于眼中清明丝毫没有睡意的胡亥缓缓伸手,从余子式的腰间摘下一枚类似腰牌的符鉴收到袖中,随即他手指轻轻扣住了余子式的手,握紧了。
……
次日正午。
余子式坐在马车上,手扶着额头,胃里直泛恶心。王平掀开帘子递进来一碗醒酒汤,“大人,你是喝了多少哟?”他扇凉了将醒酒汤递进来。
余子式心道他记得自己也没喝多少啊,居然喝断片了。一大清早起床瞧见自己一个人睡在胡亥宫中,他自己都蒙了一瞬。马车里,余子式握着碗,抵着眉心压抑宿醉之后的头痛,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就想一个人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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